他转过头看去,下一刻,他眼睛都看直了,喉结上下滚动间不断的吞咽着口水。
白寡妇本就是三十七八上下熟妇的年纪,加上常年不用劳作,注重自身的保养,皮肤白里透红,身材更是丰满诱人,加上这若隐若现的诱惑...
这一刻,何大清化身为狼,拦腰抱起白寡妇,一把就扔在了床上。
两人天雷勾地火,随后床铺吱呀吱呀的发出了抗议。
一场大战就此展开...(此处省略1万字,请自行脑补。)
傍晚,何大清扶着老腰亦步亦趋的走进了火车站,白寡妇含情脉脉的跟他挥手道别。
况且...况且...况且...
“四九城终点站到了,请各位同志拿好自己的随身物品,请有序的排队下车...,
四九城终点站到了...”
“喂!大叔,您醒醒,到站咯!”
身旁的一位好心的青年将何大清摇醒后,就独自离开了。
坐在位子上的何大清,迷茫了两秒后拿起自己的包袱,随着人流出了车站。
此刻,已到午夜,一阵冷风吹过,何大清打了个哆嗦,当即决定明天在回四合院。
找到一家还开门营业的宾馆,何大清拿出提前准备好的介绍信和2毛钱,递给服务员,开了一间房。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
到楼下找到一家路边摊,随便对付几口,拦住停靠在路边修整的窝脖儿,给了钱,直接去了前门菜市场。
...
何大清背着包裹,提着菜,刚下车,就被提前溜号的闫埠贵给瞅见了。
“老何!是你吗?老何?”
听见身后似乎有人喊自己,何大清回过头望去,原来是前院的闫埠贵。
信上说对方似乎现在是院子里的一大爷,何大清立马热情的上前握手。
“是老闫啊!哈哈,最近过的还好吧?”
“嗨!还不都那样,吃不饱也饿不死。”闫埠贵脸上愁绪一闪而逝,随即惊讶问道:“老何,你这一走就是几年,咋滴,想通了?现在回来是不走了吗?”
何大清摇摇头,道:“走还是要走的,我在保城已经安家落户了,今儿个就是担心这两个孩子照顾不好自己,特地回来看看的。”
“哦,是这样啊!”
闫埠贵说完,低头看见何大清手上提的猪肉和鸡,偷偷咽了下口水。
“老何,你回来可是好事情,今晚高低我得跟你整两杯,就当给你接风洗尘了。”
何大清想了想,对方现在是院子里的一大爷,今晚刚好可以趁机询问,院子里最近的一些情况,可不能被信上的内容给骗咯。
“成!老闫,你晚上空手来就行,我这带着好酒呢!”
说着他还拍了下身后的包袱。
闫埠贵听此,笑得见牙不见眼,两人说说笑笑就进了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