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请问您是……”
“我是他的朋友……”
“啊,那快请进吧。”
……
二人来到室内,坐在桌前,相对而坐。女人穿着一身白色的和服,有一种大和抚子式的美,给他倒了一杯茶。
“先生,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我叫世良铭绪。”
“那铭绪君,我的丈夫他……”
“服部平藏他因公殉职了。”
阿卡多微微埋下头,不想去看对方的眼睛。
过了一会儿,等到阿卡多抬起头来,女人的脸上早已泪流满面。她双手紧握着,竭力压制住自己的声音,无声的抽泣着。
“谢谢你,我知道了。”
女人哽咽着用一种颤抖的声线说。她的脸色很差,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白,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泪珠。即便如此,她的背依然挺得笔直,保持着一种端庄。
“还真是一个坚强的女人。”
阿卡多心里想着。
“请节哀,夫人,您似乎早就猜到了。”
“嗯,这几天从英国那边传来的消息一个比一个坏,我已经有准备了。”
阿卡多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把身上带着的一个长方形的木盒递给她。
“这是在任务期间,我借给服部平藏的,现在我把它当做礼物送给你。”
盒子打开,里面正是那柄伞剑。
“我替我死去的丈夫谢谢你。”
女人躬下身子伸出双手接住了伞剑。
“您丈夫的遗体已经火化,明天日本警方就会把骨灰盒送来。这是他生前的遗物。”
阿卡多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是一张全家福。就是那一天服部平藏给他看的那一张,照片的边角还有些许血迹。
女人轻轻地用自己的指尖触摸这张照片,眼中闪过许多追忆。
“唔哇哇哇……”
突然一阵娃娃的哭声将女人从回忆中拉回来。
“啊,很抱歉,恐怕我没办法再继续招待你了。”
阿卡多摆摆手表示自己不在意就看到对方急匆匆的走进一个房间。
“平次,平次,别哭了……”
女人在襁褓中的婴儿抱起轻轻说道。
“交给我吧。”
女人看了他一会儿,最后还是把孩子递到阿卡多的手上。
说来也奇怪,婴儿刚到阿卡多的手上不到一分钟就停止了哭泣。
“好厉害……”
“啊,家里有一个弟弟比较有经验。”
“谢谢你。”
“没关系,你最好趁这个时间赶紧睡一会儿。毕竟你现在精神状态看上去很不好别把自己给累垮了。”
阿卡多把睡熟的婴儿放回婴儿床里说。
“啊,我知道了。对了,我的名字叫服部静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