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你先别动,你胸骨骨折了,需要卧床休息,你想要什么,让妈妈来……”
“我……我想抱抱您…”宁雪痛得脸色煞白,额角冒上了豆大的冷汗。
秦素忙拿纸巾帮她擦额角,俯身抱她,声音极致温柔,“傻孩子,来日方长,等你好了你爱抱多久多久,妈妈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旁边传来杨郅垣焦急的声音,“小雪,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医生。”
秦素起身应了声,“去吧……”
宁雪看了一眼转身而走出去的杨郅垣,仿佛看到他眼眶红了。
一会儿工夫,医生随着杨郅垣进来。
医生先是给宁雪做了轮例行检查,然后堆起职业笑容说道:“没什么大问题,只是胸骨一处骨折,无明显移位,卧床休息两周便能自愈,不幸中的万幸。”
说罢拍拍杨郅垣肩膀离开了。
杨郅垣微微颔首道了声谢谢,然后转身看着病床上的宁雪轻声说,“再有下次就没这么幸运了,幸亏你跳下去的时候是侧着身子和脚先下,水波只是震到你骨折和晕厥。所以你呛水了,失去意识往下沉,若不是搭救及时,你现在……”
宁雪看看杨郅垣,又看看母亲,疑惑道:“那…是谁救的我?我只模糊见到一个身影向我潜来。”
杨郅垣偏过头插裤兜看向窗外,默着声。
秦素捏了捏她的手,笑道:“雪儿,别想那么多,先养好身体。”
宁雪反握着母亲的手,着急道:“妈妈,救我的人是谁?他怎么样了?有受伤吗?”
秦素看了眼杨郅垣,含糊其辞道:“是……垣儿…他没受伤,好好的。”
“是杨律师?”宁雪感激地看向杨郅垣。
杨郅垣转身正想说些什么,秦素抢在前头语气宠溺地嗔怪道,“还叫杨律师,叫垣哥吧,都是自己人。”
“自己人?”母亲什么时候和杨郅垣这么熟悉了?她没听错的话,母亲叫他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