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听了那话,明显愉.悦,会心的笑重新漾在脸上,“呵呵……那就好,那就好……姥姥还等着抱曾孙儿呢。”
“会的,姥姥,我加把劲。”
最后四个字,瞬间让宁雪噤若寒蝉,甚至屏气敛息,不敢有半点存在感。
心里暗自腹诽:虚伪,虚伪,真虚伪……都彼此憎恨的地步了,还生孩子生个毛线啊,睁大眼说瞎话,也是服气!
有了萧烨的保证,老祖宗开心得合不拢嘴,一个劲儿地拍着宁雪的手,“哎咕……这两孩子,好着呢,他舅母,我们白操心了。你听见了吗?哈……我的烨儿和小雪儿,他们小两口要让我抱曾孙子喽。”
萧云也是脸色大悦,“是啊,这下子老祖宗您有大盼头啦,所以你啊,好好儿的,吃好睡好,别操心其他,安心等着抱曾孙嘞。”
这几天萧家都笼罩在萧景欢遇困的阴影里,萧云担心哪个小辈或佣人一个不小心说漏了嘴,坚持自己全天候陪着老祖宗,为的就是怕她知道消息接受不了。
老人家这老烛残年的身板一直挺虚弱的,近两年的冬天雪寒天气里,大院的人都担心她熬不过严寒天,平时如非必要都没敢让她出过厢院大门。
那次宁雪第.一次来大院时,已是老祖宗难得的一天出去户外,老祖宗一心要见孙媳妇,没人能拗得过她,只得作罢。
可是那天刚好下雪,她在户外受了点风寒,身子骨愈发地不济了。
4
从老祖宗那里出来,宁雪压着骂人的冲动,忍气吞声地在电话里问萧烨,“今天我有空,约吗?”
萧烨懒懒地调.戏,“约!亚兰斯8888,穿.性.感点,我喜欢……”
气得跳脚的宁雪哑低着嗓音,“我说!约个时间去民政局办手续,我看你很闲,就今天吧。”
宁雪拧着眉:别给脸不要脸……
“不闲,去民政局没空,不过,你要是改道来酒店,睡.你的时间倒是可以挤挤的。”
嚯……这人,也太特么,厚!颜!无!耻!了吧……
宁雪嘴里含着万匹草.泥.马,正在努力挣脱牙齿的桎梏脱口而出。
最终,她忍住了!
咬牙切齿地吐字,“GUN!”
啪……
看宁雪气呼呼地挂掉电话,萧烨宽慰地笑笑,他竟沉迷于这种日常受虐里,不可自拔了。
雪宝正常时像个小煞神,专怼他凶他逼他去离婚;喝醉时却又像个小白兔,专往他怀里钻,哭着喊着说不要离婚。
这一周以来,这样的画面反复上演。
至今,雪儿已经上演了三晚喝醉就出门打车直奔8888房间,迷迷糊糊地索要一个深.吻乱.摸他一通后,睡到大半夜被四平八仰给送回萧家大院。
萧烨既心疼又好笑,心疼她如此想念他却逼着自己压抑情感,好笑的是这反差萌的雪宝好可爱。
雪儿欲.罢不能,他何尝不是。
见老板扯着宠溺的嘴角,左秘书仅仅听个尾声都能用脚趾头猜出他和谁讲电话。
论老板和老板娘的柔道精神。
明人不说暗话,也就他俩口子玩得不亦乐乎了,还都当彼此不知道。
旁人明镜儿似的——
老板娘为了阻止老板当傻子倾尽所有奉上他毕生努力的成果,也为了东窗事发时不让他处于难堪的局面,天天逼他离婚。
老板吧,还真的就是那个傻子,嗯!只能用傻子来形容了……
左秘书递来平板,将老板的皮鞋擦得锃锃亮,“老板你是神.算.子吗,怎么预估的,你做空这一轮操作简直快狠准,太帅气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