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倒是没预料到萧景欢会把范又霆叫进来,那就见步行步吧。
范又霆开口道:“萧景欢,回头吧!前半生是我对不住你,如果我了结生命能让你放下怨念,那请成全我。”
“哈……成全你?”萧景欢疯魔般大笑,声音变得异常尖锐,“好!我成全你,你好好看看她,你深爱的女人,她说你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她轻贱你如此,你却视她如珍宝,今天我让你尝尝她有多金贵,再清高现在也要沦为玩物。现在我让你玩她,当着我的面,让我好好看看你把她玩至残花折柳。”
范又霆一挥袖,斥道:“胡闹!”
萧景欢狠目一瞪,举起手里的枪对准秦素,“你不玩,我就先杀了她,让你亲眼看着她流干最后一滴血液。”
没等范又霆作出反应,秦素竟然爽快道:“好。我同意。萧景欢,我知道,你想让我们搂在一起死,想让我们定格在人们面前的死亡状态,是苟且的交/媾行为。你要杀我们,都不能让我们死得有尊严,而要以这种羞辱的方式让我们被后人唾弃,让这个男人失去半生积累的名节。只是,付出这么大代价,我想临死前知道一个真相。”
被秦素揣摩到真实意图,萧景欢但笑不语,显然已将秦素当成一个垂死之人般轻敌,竟然好心情地问,“可以,你还想知道什么真相?”
秦素抬头看镇魂塔,“我秦家亡魂,你用什么方式将它们镇压于此,如何才能释放出来?”
提及这个,萧景欢倒是十分得意,“这你还真问对了,镇压这个塔的大师已经死了,没人能释放,你炸了也没用。秦素,我说过我是你得罪不起的人,你秦家一百号亡魂都怕我,你居然还妄图报仇?真可笑!看在你死了同样会被我困入这座塔的份上,告诉你也无妨,这世上只有我一人能释放这座塔,明白吗?”
秦素眸光闪闪,有水光漾入眼底,一脸无奈道:“所以?我一个将死之人,你总可以让我知道自己死后是如何被镇于此泉而不得永生吧?”
萧景欢一副你也有今天的不屑,“机关在喷泉底下,而打开那个机关,需要我的虹膜扫视墙上的保险面板。这样说你懂了吧?还想知道什么,我发发慈悲,送你走之前都告诉你。”
秦素笑得淡若无尘,语气平静,“既然你如此坦诚,我就再问一个问题,当年我堂哥秦晋生随身带着的家族印鉴在哪?上次雪儿进来,没找到。”
闻言,萧景欢咬牙切齿,“果然!呵她…….要不是今天你这档子突发事件,她的小命今晚就交待在这了。不过换来了你和姓范的,更值得!”
“谁说不是呢,那么,能告诉我了吗?”秦素语气软得低到了尘埃里。
“哈哈……”萧景欢乐了。
秦素这副伏低的败将模样,让萧景欢心中释然,傍晚在庄园所受的憋屈也如酒精般挥发的一干二净。
“行吧,告诉你便是,我藏在大院里的风水位,南向八角亭中央柱子里,那是发家之本,当然要放在最好的财位保我萧家百世兴旺。”萧景欢侃侃而谈。
秦素笑了,“哦……谢谢你,帮我将家财之本保管得如此小心,那东西确实很重要。比如,它可以帮我指证你烧我全家的罪行,助我夺回所有土地,向萧家追讨一切被侵占的财与物,还可以,与我的指纹合成另一个印鉴,去认领一些你们不知道的海外产业,这个秘密只有我和家父知道。对不住了,你们迟家人,这回恐怕要流浪街头、自食其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