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西法单方面把费罗列当做死对头,但费罗列可不是,自从见到伟大的虫皇后,费罗列就自觉把自己代入到舅母的位置。
他是很慈爱的把黎西法当做真心疼爱的晚辈,就是这份疼爱,掺了多少水分,就只有他自己明白了。
从小到大的决斗,不说别的,费罗列对黎西法的了解,一点不比虫皇少。
雌虫对雄虫的渴望是隐在骨子里,藏在基因里的,虽然黎西法平时对雄虫都不假辞色的。
但费罗列知道,黎西法对雄虫的占有欲可以说是自己的几倍之多。
看着装作失忆的言墨时,难得见的产生了怜悯这一情绪。
要是这只可怜的雄虫能一直装下去就一定能过的比大多数雄虫都舒坦,如果装不下去……
费罗列有些没有办法直视正紧张的看着虫皇的言墨时,好像已经看到了他以后被困在床上的结局。
虫皇不放心的又问了几句话,言墨时就一口咬死自己跟黎西法感情深厚,马上就要结婚。虫皇也不想让自己外甥真的一辈子就一只虫,就犹豫的挂断了通话。
虫皇看着身旁的费罗列,伸手摸着他英俊如刀削的面孔。
“你当时为什么阻止我,那个言墨时明显有问题。”
费罗列顺着虫皇的力度,轻轻的用自己的脸去蹭着虫皇的手心,闭了一下眼睛,哑着嗓子说:
“你还不了解黎西法,他能看不出来言墨时有问题。依我看,黎西法还巴不得言墨时有问题呢! 这样,他就能正大光明的占有言墨时了。”
虫皇想到自己外甥那让人头疼的性子,就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让费罗列心疼的用手轻轻的揉着。
“我那雌兄离开的早,那姓黎的又是个那样不知所谓的鬼性子。西法从小见了太多那样的场合,性子也变扭了起来。
我真后悔,当时刚刚继位的时候,只顾着稳定政局,忽略了西法。西法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跟我也有很大的关系。
如果那个言墨时能改变西法的话,我们就不要在追究他的来历了,让他跟西法好好的生活着,这样,我的愧疚也能少一些。”
费罗列看着面前这个自己从小就仰望的雄虫露出这幅破碎的样子,心疼的说不出来话,正想开口说话,就被从外面进来的雌虫给打断了。
“怎么了?陛下怎么这样了,费罗列,你是怎么服侍陛下的。”
刚刚进来的帝御寒一看到暗自伤神的虫皇,同样心疼的把虫皇给搂进怀里。
费罗列则是在帝御寒出现的那一瞬间,就退后一步,低垂着头向帝御寒行礼,表示恭敬。
虫皇依赖的用胳膊抱住帝御寒,闷闷开口“不是费罗列的原因,我只是想到了西法。他成为现在这个样子,我有很大的原因。”
帝御寒是知道虫皇的心结的,但他也没有轻易放过费罗列。
“费罗列,在你服侍陛下期间,陛下情绪不高,罚两个周期不可以出现在陛下身边。”
费罗列很不想答应,但他是知道帝御寒手段的,只能不情不愿的会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