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看完了蔡老爷,程渔伸个懒腰。已经失业的澜哥给递了杯热水过来。
澜哥:是的,不用给小渔做饭了,可不就是失业吗?呜呜呜
“小神婆,我们是邻县溪合县的。麻烦给内子音娘看看,我们成亲都三年了,还是......”
一灰衣长褂的书生,搂着身穿浅绿丝裙的小妇人坐下,不无失落的说道。
音娘坐下后也是一脸忧虑重重的看着程渔,人说这小神婆神通广大,但愿此次能达成所愿!
“嗯,伸手把个脉。”
半刻钟后,程渔一边开着方子一边说:“多出门走走,疏解下压力。心境开了,该来的就来了。”
这两年是否时常觉得肚子冷,脖子也疼?”
“是有些,只想着是没休息好。”
程渔撇撇嘴:“上次小产,伤了身,也带了怨!”
“小神婆,何出此言?”书生紧张问。
“你自己孩子怎么掉的?心里没点数么?”
“不是因为音娘晾衣服时滑倒所致吗?”握着音娘的手蓦然一冰,身边的音娘全身绷直,书生一脸疑惑。
“呵呵,那是你娘想让你看到的事实,你说呢还是我说?”程渔看着紧张的音娘问。
“妾身,妾身,呜呜呜呜”音娘转身扑进书生怀里,捂着嘴哭起来。
书生身体往后一趔趄,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只扶着音娘的背,顺着她的气。
程渔也不等人哭完,就开说起来:“你娘看你已经是秀才身份,自然觉得小商户家里长大的音娘配不上你。
于是你不在家时是各种打骂搓磨,更是在怀有你骨肉时让吃剩菜吃清粥,洗衣做饭打扫房屋。
只想逼走音娘,让你攀上县令的小女儿。也是这两年看你坚决不弃糟糠妻,才作罢!
你在家时,你娘也有责骂,你却是一味让音娘忍受,说自己是母亲一个人拉扯大,要孝顺她老人家。
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这才致使劳累过度的音娘三月早产滑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