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满脸问号:“啊?这样就治好啦?我宝儿就好了?”
程渔翻着白眼,有气无力的问道:“你家宝儿昨晚吃了啥东西啊?”
妇人认真回想的说道:“昨天是中元节,家里给老祖宗们祭祀祈福,家里自然吃的东西好些也多些,宝儿吃了一个鸡蛋和一个鸡腿!那可是它爷奶嘴里留出来的哩!”
说完还一脸的得意:瞧吧,我生了个儿子,得了孩儿爷奶的鸡腿和鸡蛋。二弟妹家的是个闺女,只得了一只鸡翅尖!
程渔扶额:“唔,我理解家长爱小的心情,也总想把最好的留给孩子。
可你看看,你儿子才多大啊?两岁多点儿吧?牙口都没有长齐活,能把鸡蛋和鸡腿给消化完吗?”
小妇人愕然:感情自己的宝儿是吃积食了呀!付完诊金乐呵呵的走了。
澜哥儿一直在程渔旁边目不转睛的看着程渔做事,那眼神看得程渔不得不转头怒目而视:“干啥?看我干啥?我脸上是有花儿呀?还是有金子银子呀?”
澜哥儿噗嗤一声笑:“我的小渔最美,我要把你好的坏的美的丑的凶的温柔的统统装进脑中,把你深深的刻在脑海里,想你时就特别开心。”
“哟,从实招来,今天是吃了蜜还是哪儿学来的哄人的鬼话?”程渔食指勾了勾澜哥儿的下巴。
澜哥儿顺势前倾程渔后仰:“不用学,不用吃蜜,这些都是我的肺腑之言!只要是你,一切皆是由心而来。”
“师父,你看完事了吗?可以开饭啦!”二愣子余天佑又双叒叕穿过门来,遇见了两人互撩的姿势,掩面而泣:
我招谁惹谁了,干嘛总是让我遇见他们俩亲亲?不知道躲着点吗,害人家长针眼啊!
话说师父啊!你才十三岁!十三岁!咱们姑娘家家的矜持一点儿吧!
芸婆:老娘早就让你们记住,躲开点!给他们两个独处的时间!你当我的话是耳旁风啊!
躲在一边的罗大文,强子铃铛一家:所以我们都是让余小哥儿去啊!徒弟叫师父吃饭,天经地义!
余天佑:罗大叔你们不地道啊!你家还是师父的仆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