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真的,真的好难过!可是却没有勇气去反抗,也没有努力去改变他们。
他们是我的父母啊!
可有想过我在他们这样处世之道下,该学的有多么的虚伪,变成一个不仁不义的人啊!
我好难过,我也好难受!我找不到宣泄出口,只能这样装疯卖傻,自我残伤。”
孔钰摸摸了额头上的伤疤,然后举起自己的左手,那手腕上还留着浅红色的伤疤。
“呵呵,多么的讽刺多么的可笑啊!
似乎只有这样,我的内心才能得到一点救赎。才能好受一点。”
程渔咋吧咋吧嘴:“嗯,确实过分了些!接下来呢?你想怎么样呢?”
孔钰抬起头,眼神闪过一丝丝的痛苦:“我还能做什么呢?”
“可以改变,也可以继续随波逐流,做个混吃等死的人。”程渔吹着自己的手指甲说道。
孔钰僵硬的转过头来望着程渔,不知道她刚刚的话,是不是自己认为的那样:
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自己只要去改变,就会有转机?
“唔,就是你想的那样!怎么样?是选择继续装疯卖傻,还是选择奋起反抗?保护自己心中所想所愿?”
孔钰挣得下床来,对着程渔弯腰,拱手作辑:“是,我孔钰愿为心中所想所愿肝脑涂地!奋力一搏!”
“那行吧!拿出男儿气魄来,在哪里摔倒就在哪里爬起来吧!”程渔起身,扭了扭腰,伸了个腰。
唔,果然想要打开一个人的内心世界,做个心理咨询辅导师,是个不轻松的职业呀!
次日,孔善带着吴艳芬来看孔钰。
发现儿子似变了一个人般,谦卑有礼,还主动叫人:“爹,娘好!此间两年,孩儿让爹娘担心了!”
惊的孔善和吴艳芬愣住了,下一刻夫妻俩是抱着孔钰大哭一场。
孔钰也是红了眼眶,双手拍着父母亲的背轻声安慰着。
走时,孔善又奉上了一百两银子,夫妻俩一边一个牵着孔钰走了。孔钰回头,深深看了一眼程渔。
程渔微笑,口型说着:去吧!做你该做的想做的事!
孔钰点头微笑,那笑温暖阳光,差点闪瞎了程渔的颜狗眼。
旁边的秋棠惊呼:“好温暖的小哥呀!”
秋风斜眼:今天要不要把这小子的眼睛给挖出来?
后来,听说流滩县的木商孔老板,把位置给了儿子。
自己带着媳妇儿和小妾生的女儿出门游玩了。
而原本分崩离析的三房人又聚在一起,住在了四进院的大宅子里。
大房专管木材的销售,二房专管木材的定制和进货渠道,三房则还是管木材的制作工艺。
生意也是越来越好,最好的是那对老人,膝下有人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还有孙子孙女承欢膝下。
一直活到九十高龄才相携驾鹤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