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渔赶到县衙里,那吃出问题的人早没了气儿。
衙门的公堂上,跪着呼啦啦的一群人。
其中一人正是宏泰楼的邱林,邱掌柜。
邱林见了程渔,心下大安。
对着程渔摇摇头,又点点头。
程渔装作没看见那样,对着钟正辉行礼。
“大人,不知招草民来所为何事?”
几人见程渔进的门来,皆是一脸仇恨。
其中一个妇女大哭起来:“你这个杀人凶手!你还我父亲的命来!”
“对!还我父亲命来!”一个男子也是怒气冲冲的朝着程渔吼。
“你还我爷爷!我要爷爷!”两个半大孩子也是吧嗒吧嗒流着眼泪哭诉。
另四个人则是捂着肚子,一脸痛苦的样子。
家里老的少的一脸心疼死的样子,扶着他们。
“小神婆,你的酒有毒!咝~”
“小神婆,哎哟哟,你们赚咱们老百姓的黑心钱!心里能过得去吗?哎哟喂~”
“小神婆!你可害苦了我们啊!哎哟,我的肚子!哎哟哟~”
“肃静!”钟正辉吼了一嗓子。
程渔挑挑眉:完了完了!芭比Q了!
玛的,这有个死无对证了!
这锅老娘甩不脱了!?
程渔给钟正辉再次给钟正辉下跪行礼,然后就那么跪着,看着钟正辉。
钟正辉换了惊堂木重重的一拍:“程渔!你可知罪?”
“草民昨日受了惊吓,回去就睡了。
今日一觉醒来就被带到了县衙。
不知所犯何罪!还请大人明示!”
程渔磕头喊冤。
围观的百姓也是唏嘘。
底下一片窃窃私语。
“这小神婆到底招惹了什么人啊!?”
“几天前是说她杀人。”
“昨天是被人上门挑衅,反而牵出了三条命案!”
“今天怕真的是,还在被窝里,就被拉来这公堂上了!”
“就是不知道这次她要怎么化解了!”
“哎,这姑娘也是可怜,总是被人给设计!”
“诶?你咋知道是被针对不是她的酒有问题,受害人说的是真的呢?”
“哈!我知道刘全你为啥这么说了!因为你喝不起小神婆家的江韵酒!”
“你,你,你胡说!我怎么,怎么会喝不起!老子,老子有钱!”
“嘁,上次我看到了,你银子不够!没买到人家的酒!”
.......
钟正辉烦躁的一拍惊堂木:“肃静!”
“大胆程渔!公堂之上,不可混淆视听!”
钟正辉也是不敢徇私,只能佯装生气的呵斥程渔。
小神婆啊!你这找事的能力,简直一天盖过一天啊!
本县感觉自己就是专门给你审案子的!
程渔再次磕头:“请大人严查!还草民一个公道!”
“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辩解?”
钟正辉指着底下跪着的人,还有几坛江韵酒坊的贴纸。
程渔:“那大人,可否让草民检查一下这酒?”
死人那家:“不行!她会医术,万一她放了解毒药进去,我们不就没有证据证明了吗?”
程渔撇着嘴点点头:“说的有道理!
那大人,草民要求验尸,让公证人仵作,来还草民一个公道!”
死人那家:“不行!人死为大!你这人怎么如此恶毒?
要我的父亲破烂着身体下葬吗?!你简直是黑心烂肠啊!你不得好死啊!”
那死人的儿媳哭泣道。
那死人的儿子:“大人,人证物证俱在,还请大人尽早判决!还我们死者一个公道啊!
我们也好让老父亲早日入土为安啊!”
说着脑袋在地上磕的砰砰响。
底下看戏的百姓也是赞成,死者为大该入土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