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澜三人懵逼了,转运?什么玩意儿?
汪耀明首先回过神来:“这个世界真的有转运一说吗?哪朝哪代不是对这巫蛊之术明令禁止的!
若真有这样的,那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
在有,为什么我一点也看不见?小神婆是真的传说中的阴阳眼吗?”
程渔见司马澜虽是不动声色,可是握紧的双手,出卖了他也不懂却想要知道的心情。
于是程渔双手环胸看着他笑了:“嗯,确实是明令禁止禁止的。”
接着对汪耀明说道;“可是哪朝哪代又没有个钦天监?不都是大同小异,道法不同罢了!
况且,难免在闭塞的地方,想禁也禁不住呀!何况,你面前不就有这么一个人嘛!
凡人的肉眼自然看不见,阴阳眼的人只是可见那些阿飘,但是还不能看见过去和未来!”
司马澜急急出声:“小渔可以吗?”
程渔笑笑:“有时可以有时候不行。”
“为何?”
“因为我功力太浅,功德也不够啊!天道自有安排,窥透会有天罚的!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这行,会有三弊五缺的原因。那就是干预太多,或者是本身自带的约束吧!”
司马澜:原来是这样!上次自己让小渔给他看看,回上京之后的事情,她只说小心为上,再不肯多说其他。
汪耀明听完则是浑身一怔:是呀!自己眼前就有一个巫术人,真是,草率了……
司马澜接着眉头紧皱:照小渔的说法,就是有人把本该自己背负的东西,转移到了别人的身上。
可是又如何转移的呢?这边在想着,那边已经有心急的人问了出来。
“这要如何转移?可有法解?”汪耀明急切问道:只要找到原因,相信眼前这个小姑娘或许会帮忙化解!
程渔咬着自己的下嘴唇,一手环胸,一手托腮,踱来踱去思考着,轻皱着眉头,慢慢说道。
“一是知道人的生辰八字,直接施法转移;二是使用强硬的法术转移;三是,被转移者主动,即心甘情愿被转移。
就是不知道,他这是属于哪一种了!各有各的解法。
第一种只要知道生辰八字,做法既可解;第二种则是道行够深,直接解除;若是第三种,主动接受就无解了。除了硬抗过去,我暂时想不到其他的办法。”
又是一记打击,汪耀明后退两步,踉跄着心痛的说道:“是他!一定是他!没有谁能让大哥如此甘愿飞蛾扑火!”
可是,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呀?难道这些年,我们兄弟二人为他出生入死,做的腌臢事还少吗?
一步步踉踉跄跄的走到床前,看着那个趴着还晕死的人,嘴角哆嗦着。
“大哥,何苦呀!该还的恩情,这些年的舍命相助都偿还清了啊!”
“你不也是一样因为他救你一命,而一直跟着他的吗?”司马澜冷冷的呛声。
“是啊,我也是一样的!可是,那是基于我和大哥除了是救人恩情,是生死之交,还是亦师亦友的关系!
不是那种挟恩求报的关系啊!呜呜,大哥!你怎么那么傻啊!”
程渔傻眼:不是说这人是打探情报的一把好手吗?怎么看着就像个哭包一样?
司马澜拉着程渔的袖子,起身准备离开:“秋棠,把这儿的事情处理好!我和你家小姐泡药浴去了!”
泡药浴?是一起泡吗?那是鸳鸯浴吧?
哦!我的老天爷啊!大龄单身狗还没有和男的一起牵个手,亲个小嘴儿,就要直接步入鸳鸯浴的地步了?
这进展也太快了吧?虽然自己这颜狗,是真的nice身边这个气宇轩昂的未成年,可是这样真的好吗?
司马澜回头看程渔一脸傻乎乎的笑,也是宠溺的刮着她的鼻尖:“小渔在想什么呢?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啊?哦!”程渔赶紧用手擦擦嘴,嗯?没有口水呀?
看着主子和小姐的互动,秋棠赶紧回道:“诶!是!奴婢省的了!”
说完一溜烟儿的抓药熬药去了。
至于哭包汪耀明,一心的就一直半坐着,对着飞鹰絮絮叨叨说着心里话。
尴尬过后的程渔没说话,两人一前一后,就那么不声不响的走着。
程渔在想化解飞鹰的法子。
而司马澜则是疑惑:剩下的六个人,怎么只解决了四个,跑了两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