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中早有准备,但是听到李芳华如此冷情的说出和自己不熟的话。
李江荣再也忍不住眼中的热泪,喷涌而出。
“芳华,爹知道你和芳和还在怪爹!爹也是罪有应得!
可是,芳华啊!你要知道,爹与你娘亲终究曾是恩爱的夫妻。
爹也曾真心待过你们姐弟俩,只是自你们娘亲去世后,便冷淡了下来。
可是,你与芳和终究是我的骨肉啊!爹别的不要求,只求你们此生平安喜乐!
爹以前犯了错,爹知道自己错了,我会改的!
你和芳和再给爹一次改过的机会吧!”
李芳华呵呵直笑:“李首富,该说的话我已经说完了,请吧!”
李江荣终究难过的看了看李芳华,“那,爹过段时间再来看你们!”
缓缓起身,被柯祈安扶着,最终拖着疲乏的步伐,一步步挪了出去。
李芳华则是待人走后,坐在客厅里,皱眉沉思。
越州与卫州分界,官道上。
三匹马拉着马车哒哒哒的行进着。
阿嚏~
程渔摸着鼻子,这一大早的,谁特么那么能念叨我啊?
司马澜靠过来,摸摸程渔的额头:“没有发热啊!小渔,你怎么了?为何打了那么多喷嚏?”
程渔翻白眼:我特么咋知道?我是神婆不是神仙!
“不知道啊!我想可能是因为泉州的事情吧!”
“泉州?呵呵,也差不多是时候了!
不过,咱们没有给李芳华他们去信提前说一声。
她们知道了,怕是真的会这么念叨你!”
看着在一边憋火懊恼的程渔,司马澜嘴角微微上扬。
自己非说是给李芳华姐弟的惊喜,也让她们锻炼锻炼处变不惊的能力。
呵呵,这下,惊喜怕是变惊吓了!倒是真的被留下的众人各个问候一遍了吧?
“哎,终究是我太天真了……万一,人家想靠自己来呢?
咱们是不是多此一举了?”
“我看倒是未必尽然!自己送上门来的机会,不用白不用。
自己创造的机会,终归显得刻意明显了不是?”司马澜笑着看向程渔。
“也对哈!哎~不管了!希望这回进上京,不会再杠上一群人。”
“小姐,你说这话,自己信吗?”秋棠挤眉弄眼。
司马澜抵唇轻笑:我看,杠上是必然!
程渔仰天长啸:啊~主啊!求放过啊!
突然,马车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
程渔一时不察,则是往前扑去,被眼疾手快的司马澜拦腰抱起。
“呃,那个,谢谢啊!”程渔谄笑。
司马澜则是对秋棠使了个眼色,秋棠忙撩开帘子问道:“秋老大,怎么了?”
“无大碍,是一个青年人和大夫拦住了去路。
秋棠,主子和小姐没事吧?”秋霜心里有点打鼓,害怕等会儿被主子责罚。
这时,在身后赶车的秋风走上前来:“秋老大,发生什么事了?”
秋霜则是看着,站在路边瑟缩的青年和大夫。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拦路?”秋风呵斥道。
“回小哥儿的话,咱是丘山村的。这是我给我娘请的大夫。我娘病了!”
那青年一身粗布衣裳,身上还打着两个补丁,一脸焦急的样子。
“那你为何拦住我们的马车?”
“老大夫走不动了,可是我娘又病的重,看你们有马车。
而且是朝着咱村子方向,所以想问问可不可以捎咱们一段路?
你们放心,咱丘山村就在前面两里地的地方了!不会搭各位车很久的!”
秋棠回身,将外面的事情告诉个两个人。
程渔:“有阴谋吗?”
司马澜:“不知道!”
程渔:“那?”
司马澜:“兵来将挡 ,水来土掩!
程渔吩咐道:“行,让他们上车吧,秋霜快走!救人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