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明明是你想看戏好吧?拜托,别扯上我们!
曾厚礼微眯起眼睛:这程渔,果然不是盏省油的灯!
既然你母亲是她,那不好好利用你一番,怎对得起你的出生呢?
“清河县主说笑了!今日多有得罪,还请见谅!改日定登门拜访!”
“诶,不用!我家不进那些猫啊狗啊的!曾尚书还是继续处理自己的家事吧!
不用管我们,我们就是路过,看了场戏罢了!”程渔摆摆手,一副好说话的架势。
曾厚礼狠狠的扯动着嘴角:“时筠,走吧!今日为父就不责备你的出言无状了!”
说完就和司马澜等人告辞要走。
曾时筠则是甩开自己母亲的手,继续嘶吼起来:“你从来不曾问过我喜欢什么?
不喜什么?凡事有好的,总是给那对庶子女!最后还要我大度!
凭什么?他们是你的子女,难道我不是吗?我娘不是你明媒正娶的正室夫人吗?
你们吃的喝的,哪一样不是我娘带过来的嫁妆银子,辛苦打理出来的?
可你们呢?还总是挑三拣四!凡事全紧着你的小妾和小妾生的子女!
你们真的很恶心!一边做着伪善的面孔,一边如附骨之蛆吸食我娘的骨血!”
啪~~~
程渔一群人愣住了:咝~这巴掌真响!看着都疼!这手脚好快!手劲好大!
曾厚礼听到此气愤至极,突然上前一步扬手就是一个巴掌,反手扇了过去。
“哎哟,老爷,你别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大小姐啊!
有什么错冲着我们娘三儿来就行了,别顶撞了老爷啊!
看把老爷气的!”马秋月说着,赶紧给曾厚礼顺气起来。
曾时筠偏着头,脸上立马浮出清晰的五个巴掌印。
嘴角溢出鲜血:“呵,果然啊!”
“啊!~”一声凄厉的尖叫,龙艳艳悲痛的上前一步。
“时筠!呜呜呜,时筠,你怎么样了啊?呜呜,时筠!”
龙艳艳轻轻的,抚过曾时筠的脸,生怕又弄疼了她的脸。
“曾厚礼,你,很好!今日之事,我龙艳艳记住了!我龙家,也记住了!”
就要拉着曾时筠离开,却被程渔拦住了:“诶,夫人,话要一次性说完才好!
说一半留一半,到时候怨念越积越深,适得其反!”
龙艳艳红着眼,猛然看向程渔,见其一副微笑的淡然模样,对自己点点头。
“是呀,一次性说出来不好吗?何必拖拖拉拉,剪不断理还乱呢?
你要我大度,我才是正室夫人所出的嫡女!好的应该出现在我屋里!
那是我娘的,不是你们的!”
曾厚礼举起发麻的手,就又要扇过去,却被一双手拦住。
蒋玮:“大丈夫可战死沙场,怎可欺辱女人?何况还是自己的正室和嫡女!”
司马澜嗤笑:“阿玮哥,你让他打嘛!打了咱们明天才好在朝堂上参他一本不是?
礼部尚书呢,行的却是刑部尚书的工作呢?你们说,这是什么?”
司马若灵气的叉腰:“我要把今天所见告诉父皇,让他看看自己都养了些什么玩意儿!”
秦俊炀摇着扇子,笑着对司马若灵说道:“哎哟,小表妹!
你可得跟皇后表姨说清楚,这大臣家的小姐,都比你金贵呢!”
“嗯!好!”司马若灵嘟着自己精致的脸,气呼呼的点头称好。
“表哥,幸好咱两家没什么庶子是女的,不然,啧啧啧!”
贺湘雅也是摇头叹气着。
宋启琰则是眼神赞许的,看了一下曾时筠。
继而转开视线,看向表妹:“的确如此!”
曾厚礼手脚发软,昨日正巧看到有人送信去将军府。
这才打听到。原来是程渔今日,要来这月亮山!
本是想偶遇之后,卖个惨,来个不经意的认亲的。
哪曾想,事情竟然会发展成这样!
思及此,转头阴鸷的狠狠瞪向了曾时筠。
龙艳艳一把拉开曾时筠,护在身后:“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