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拜见蜀亲王!”蒋劲龙与蒋玮对司马澜抱拳。
“蒋叔,阿玮哥不必客气!”说着,主动在蒋劲龙身边的上首处坐下。
“渔儿拜见义父!大哥!”程渔行礼。
“渔儿,快坐下吧!对于上京里的事,你们怎么看?”
“是呀,小渔,那些人简直是胡说八道!根本就是颠倒黑白,子虚乌有的事!”
“义父和大哥少安毋躁,这散播流言的人固然手段不高,但帝王心难测。
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呢?这样,反而可以让人知道。
这是不是一个,可以共赢的皇帝!不是吗?”
司马澜轻笑一声:“蒋叔和阿玮哥不必担忧,这事我们自有应对!
此次前来,是说说我那位三皇兄的事情!”
蒋劲龙和蒋玮对视一眼:“渔儿,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想什么共赢!
还有澜哥,到底是什么事情?说来听听!不要卖关子了!”
于是司马澜掏出一叠纸,分给了蒋劲龙父子。
里面全是司马炎,近些年的种种事情。
蒋劲龙每看一页就不觉呼吸加深。
蒋玮则是每看一页,就倒吸一口冷气,
足足十八张纸,那累累的血命,让久经沙场的蒋劲龙父子也是瞠目结舌。
“这,这可是真的?”蒋劲龙拿着一张纸,上面言明。
北边境之战,是司马炎与乌里扬,合谋一场。
成,则以丰宁两城为礼,割给了乌里扬。
但是实际掌控人,竟然是三皇子司马炎。
司马炎其实,早已经派了心腹前去挑拨。
加剧矛盾激话,好如了自己的私利。
蒋玮则是咬牙切齿道:“好一个曹王!竟然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不知道这样损人不利己吗?简直是愚不可及!”
“大哥先别发火!咱们其实只要将他身边的得力之人除了就行!”
“得力之人?谁呀?他舅舅户部尚书谢东霖吗?这,可太棘手了!”
蒋劲龙则是看着司马澜:“澜哥,你们有什么线索吗?”
于是程渔将飞鹰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听的蒋劲龙蒋玮暗暗咂舌。
这曹王可真是,恶人自有恶人帮啊!
“哪怕是飞鹰这样的心腹,也不知道这大师是男是女,是何面貌!”
程渔接着说道:“而且,我敢笃定,这次的事情多半还与曾厚礼脱不开关系!
据澜哥收集的资料显示,这曾厚礼表面上是围着不受宠的曹王,鞍前马后。
不仅拿自己亲生嫡女曾时筠乱做筏子,还不知悔改依旧宠妻灭妻。
可是,义父你们想想,为何一个这样思想和家丑都不捂住的人。
还能一直在礼部尚书这个位置上坐的稳稳当当?
这里面,若是说没有那一位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不信!
那为何,又要让这样的一个人,去对曹王谄媚讨好呢?”
蒋劲龙迷惑了,这在边境戍守,怎的脑子还给守的不灵光了呢?
想不通的何止蒋劲龙一个人,就连程渔和司马澜都感觉费解。
“若真是皇上安插的人,肯定一是平衡朝堂关系,不让太子一档太过把持朝政。
二是让他成为自己的眼睛,帝王心海底针。还是别么踩来踩去吧!
三嘛,则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哪个父母,不爱自己的孩子呢?
那朝哪代,不是踏着至亲骨肉的,森然白骨上位?
我想皇上明知太子最适合那个位置,素来也兄友弟恭。
可是架不住曹王的野心,皇上也深谙这其中道理。
定然是会为了曹王,今后有个好归宿,而不得不选择制衡两者之间的关系!
可是在曹王眼中看来,恐怕就是自己拼命,就能争当这天下的王!”
蒋劲龙司马澜程渔三人,惊讶的看着蒋玮:“我儿子\\阿玮哥\\大哥真是聪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