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人不在屋里、反而在外凭栏而立。
“阿玮哥,你不也是吗?是为明天该如何应对而睡不着吗?
是不是感觉,这上京,比萧条的北边境,还要让人窒息的难受?”
司马澜微微一笑,眼里流露出对张家村的向往来。
那里,多纯粹!多宁静!多像个家呀!
“澜哥儿,每个人生来命就注定了,要走哪条路。
谁不想过上安逸平静的日子,可是,哪里有人哪里就有战争,就有争夺。
无论是看得见的还是看不见的。
咱们做好分内事,问心无愧就好,不必太过庸人自扰,一切船到桥头自然直!”
说着拍了拍司马澜的肩膀,转而也望向黑漆漆的天空,偶有星光一闪一闪。
若是没有这纷纷扰扰的琐事,这样的夜晚这样的宁静。
就足以慰籍所有的付出了吧?
“阿玮哥,你早些去休息了吧!今日也是辛苦了!
明日,咱们怕是就要忙起来了!”
司马澜叹气说完,径直回房了。
蒋玮看着司马澜的背影,摇头轻笑着也朝着自己的卧室方向而去。
密室里。
一床一桌一椅两凳子。
床边有一个柜子,上面放满了小的瓶罐子。
此时,一个男人正咬牙切齿的对另一个女人抱怨。
“夏冰,你到底能不能,推算出那女人的来历?”
“不能啊!你不是早问过我了吗?
你逆天改运,已经让我大伤元气。
何况,我并不擅长占卜。”
名叫夏冰的女人坐在桌边,悠闲地喝着茶。
十指纤纤不染尘,秋水剪瞳万生笑,唇红齿白邪魅狂。
一副世外高人,却又带着绝尘的风尘女子,妖娆魅惑的味道。
“况且,你不是已经开始散布谣言了吗?只要这些话传到了皇帝的耳朵里。
你呀,就胜了一筹了呀!你母妃,怕是也为此感到高兴吧?
你这终于是办成了一件正确的事!”
男子一把揽过她的腰肢,撞进自己的怀里,让其坐在自己腿上。
“哼,谁让那女人总坏我好事!我可不能就那么忍着这口气,这我可忍不下去!”
“忍不忍,还不都的忍吗?反正,你命就是如此。
哪朝哪代,不都是站在父兄叔弟的森森尸骨上,坐上那宝座的呢?
为了你,你瞧瞧我,人都憔悴了不少!”递过去一个哀怨的眼神。
然后撩起男人的一缕头发,拿在手里挽着圈儿的把玩着。
男子轻嗅女子的颈间香味,就是这个味道,总是让人迷恋的欲罢不能啊!
纵使死在这一刻,也是值得的啊!
“那,接下来,咱们又该怎么办?你说,我立马派人去做!
最好是将他们一把铲除了最好!”
“不急不急,饭要慢慢吃,话要好好说。若是操之过急。
可就太过刻意和明显了,咱们让他们头疼去。先自己快活快活,不好吗?嗯~”
“哈哈哈,商纣王爱妲己,我只爱你!冰儿~”
说完热切的,饥渴的吻上了夏冰的颈脖,后者发出一声轻哼。
“呵呵,那就让你欲仙欲死呀!咯咯咯~”
这一晚,无论是上京城里,还是城郊,皆是风雨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