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就讲你最愤愤不平的那个故事吧!”
曾时筠突然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个故事,不是自己喜欢的样子。
“是!小小姐!”玲彩恶狠狠的看了曾厚礼一眼,开始讲起来。
曾厚礼想要阻止,可是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秋月,哑了。
“不!我不要听故事!”曾时筠双手捂住了耳朵,大声叫嚷着。
还在挣扎,却被秋棠一个闪身,给点穴定住,不能动不能语。
被迫听着玲彩的故事。
故事很长,很凄苦,很让人难受。
贺湘雅边听边哭,边骂人。
拉着宋启琰的袖子,不住的揩着鼻涕眼泪。
宋启琰很嫌弃,可是,这会儿,真的是进退两难。
不过,这会儿听着当事人的讲述,比那说书的先生讲的,更勾人遐想无限了…….
于是,也只能继续忍着贺湘雅的眼泪鼻涕的荼毒。
眼神不由自主的望向,那个一脸云淡风轻喝着水的小姑娘。
似是知道宋启琰在看自己,程渔转头,给了他一个灿烂的笑容。
仿若,她就是来喝茶吃点心,听说书的一般。
宋启琰感觉,自己的心跳,不自觉的漏掉了几拍。
龙艳艳知道,今天这样的结果,对时筠来说,或许不是件坏事!
她被自己保护的太好了!也被外界的吹捧影响了自己的情绪,心智。
曾厚礼微眯了双眼,今日这事,怕是自己被人下套了!
而最有可能的,就是对面那个,浅笑盈盈喝着茶的清河县主,程渔!
自己曾经的嫡女!
一屋子人,各怀心思,一时间,只剩下玲彩讲故事的声音。
玲彩一讲完,秋棠就给曾时筠解开了穴。
曾时筠一被解开穴,立马瘫坐在地。
呵呵,原来,真正的小丑,是自己呀!
被刺激到的曾时筠捂住脸,呜呜的嚎啕大哭起来。
龙艳艳也是内心疼痛的,抱住了曾时筠,母女俩就那么相拥着哭起来。
曾厚礼则是不敢上前去纠缠程真真了。
程渔打了一个哈欠,“秋棠,什么时辰了?”
“回小姐,酉时了!”秋棠回道。
“唔,可以吃晚饭了!你们,还要继续浪费时间吗?”
龙艳艳和曾时筠一起抬起头来,看着依旧在浅饮水的程渔。
“没有的话,那就散了吧!喝了一下午的水,肚子都饱了呢!”
“渔妹妹,呜呜,走!出去散散步,呜呜,一会儿姐姐,请你!
呜呜,吃咕咚羹,喝冷饮!呜呜!”
贺湘雅,还沉浸在玲彩刚刚的故事里,没抽出身来。
“哈哈!好啊!”说着就起身,准备走人。
曾时筠咬着嘴唇,爬着来到程渔脚边。
“姐姐!姐姐救救我!救救我好不好?
妹妹错了!是妹妹胡言乱语!是妹妹狗眼看人低!
求求你了!”说着抓住了程渔的小腿肚,继续哀求着。
程渔惊掉了下巴,是表演系的高材生吧?
“姐姐,我不知道那些事!求求你,原谅妹妹的无心之失吧!
你救救我好不好?我真的很害怕!真的好害怕呀!呜呜呜”
“清河县主,求求你!帮帮时筠吧!求求你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真真姐姐,你帮帮妹妹吧!我真的,是没办法了呀!
上一辈的恩怨,不该牵连孩子,妹妹愿意放弃这尚书夫人的位置!
只求求你们,救救时筠吧!求求你们了!”
曾厚礼内心窃喜,这样自己还不用在家和龙艳艳摊牌了!
倒是好事一件!不就是时间问题,把程真真掌控在手里吗?
只要程真真在手,程渔手里的产业,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