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让人笑话嘛?毕竟,你这伦,有点乱啊!”
曾厚礼脸色一凛:“呵呵,口误!口误,程家妹妹别误会!我只是比喻!
我的意思是,以后会像对待自己亲妹妹那样对待你!呵呵呵!”
“哦!这样啊!话要说清楚嘛!否则,被人误解了。
还以为你这礼部尚书,是泥塑尚书呢!”芸婆的嘴,也是利索的不要不要。
直接把曾厚礼弄得,差点儿咬了自己的嘴皮子,也气的够呛!
曾厚礼一想到程渔,简直学的这乡下妇人一般无二。
嘴皮子毒的紧!就更气了。
坐在芸婆右边的曾时筠不禁莞尔一笑。
正巧被芸婆左边的曾时荟见了:“父亲,女儿觉得程姨是跟咱们开玩笑呢!
不然你看,就连时筠也躲在一旁偷偷的笑咧了嘴!时筠,大姐说得对吗?”
说完不忘对着曾时筠,眨着无辜的大眼睛,仿若真是一个好姐姐一般。
曾时筠垂下眼睑,一副胆颤心惊的模样,垂下的眼里,却是一片阴霾密布。
“老爷,时筠还小。今日是好日子,切莫动了肝火!
我们还是陪大姐喝酒吃菜吧!”龙艳艳适时说道。
龙艳艳:你们想闹,尽管闹去!别把我女儿牵扯进来!
曾时筠也是低低道:“父亲,女儿不敢!”
曾厚礼冷嗯一声,“今日是合家团圆宴,不要失了礼数!
平日里,还是多与你姐姐学学!”
“是!谨遵父亲教诲!”曾时筠已经一副言听计从,胆小怯懦的模样。
曾时荟则是嘴角微微上扬,对着马秋月一副快夸我的表情。
再看向曾厚礼时,调皮的吐了一下舌头。
最后去看曾时筠,就是鼻孔朝天了。
马秋月虽然是贵妾,可因着是徐氏的姨侄女,所以破例上了桌吃饭。
“哎哟,老爷!这菜要凉了,要不,去看看县主到哪儿了吧?”
程真真看着马秋月的嘴脸,气就不打一处来。
“怎么,你们请客吃饭,还要催客人的不成?
再者说了,我程家是差一顿饭的人家吗?
你想请,也要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够不够格!”
“诶!妹妹,别这么冲动,免得礼部尚书,说咱程家是不懂礼数的人!
再去圣上面前参咱们渔儿一本,那就得不偿失了!
毕竟啊,不是所有人像咱们一样。
想什么时候吃宏泰楼的咕咚羹、烙烤、串串、冷饮等食物,就能吃得上的!
啧啧啧,多吃,还是会腻啊!”芸婆一副看着满桌佳肴,一副吃腻歪的样子。
程真真努力克制着自己想吐,想揍人的情绪,恢复大小姐模样。
“大姐说的是!是妹妹莽撞了!毕竟现在想要跟咱们渔儿攀亲挂靠的人。
简直是多如牛毛,哎!今日我还看见吏部尚书的夫人,去找咱们渔儿呢!
这会儿啊,也不知道渔儿收工了没有!一边要赚钱养咱们两个。
一边还要防范着,某些人来打秋风!真是累坏了我们的渔儿啦!”
徐氏的脸,青白交加。
曾厚礼的手,在桌下捏紧了。
马秋月母子三人的脸,瞬间惨白。
只有龙艳艳和曾时筠一副看戏的样子。
“呵呵,程家妹妹果然豪气哈!真真,你也是!
渔儿回来了,就该回咱们尚书府嘛!我想,渔儿也很是希望有父爱的嘛!
你说是吧?哈哈,哈哈……”曾厚礼尬笑着。
“平安,你去楼下看看,县主到哪儿了!”
曾厚礼再也憋不住,忍住暴走的冲动。为了金山银山,还是遣了人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