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去叫她吧!我再甩甩胳膊。
秋棠点头应是,去了旁边的屋子。
秋风倚在门边:“小姐,要不你开个医学堂算了。”
“诶,秋风,不是所有人都适合学医啊!
学医要懂医理和药理,还要学护理方法。
最主要的是胆大心细,做事也要快准稳!
否则人家病人来找你做手术,你一刀下去,怕是大罗神仙也没的救了!
那就不叫救人,叫杀人了!”
秋风抱拳:“是小姐!是秋风妄语了!”
程渔摆摆手:“无碍!若不是你们身处侍卫,又有基础和胆量。
小姐我就是想教你们,也是抓瞎啊!
不过,咱们春雨小学出来的人,可能在江旭那老头子的教导下。
出那么些学医的人。诶,秋风你倒是提醒我了,我不会教不代表别人不会啊!
咱们可以先把理论学会了,再去学实际操作呀!嘿!你小子,脑袋可真灵光!”
秋风点点头:“那是,近朱者赤嘛!”
程渔哈哈大笑:“秋风,你这样皮实,你主子知道吗?”
这时,旁边屋子等候的最后一位病人,听完程渔的话愣了一刹,也进了门来。
看向来的夫人,程渔有点哭笑不得。
“原来昨日让人空等的是黄夫人!哈哈,真是对不住!对不住哈!”
“无碍,清河县主不必客气。我也是来,看病的!”
说完,脸上浮出一抹不自然。
“唔,来吧!黄夫人请坐,我先给你把把脉看看!”
“好!”史明溪依言坐下,然后伸出了手腕。
一盏茶后,程渔埋也不摸了,生命体征也不看了。
就那么托着腮,一副笑意盈盈的看着史明溪。
史明溪紧抿着嘴唇:要不是身边的几个夫人来看过那方面的女人问题。
极力的推荐,自己也不会巴巴的跑来。
毕竟,自己上次在宫宴上,可是嘴上说的话,有点损……
还有,自己和她义母,还是那么的互看不顺眼,互怼了那么多年。
“县,县主,可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史明溪鼓起勇气问道。
“黄夫人,你是想借看病为由,让我看其他的事情吧?”
史明溪一抬头:“你真的是神婆?”这,这,这太不可思议了!
程渔笑着点点头,然后说了两个史明溪鲜少人知的事。
“七岁那年,黄夫人你把你母亲压箱底的金钗给弄丢了。
那是你父亲给你母亲的定情信物。”
史明溪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望着程渔,惊讶的张着嘴:“你,你!”
程渔笑:“十四岁那年,你曾给我义父写过情信,不过被我义父给拒绝了。
从那之后,你就开始了好胜心理,势必要和义父的亲事比个高下!
直至知道,是自己的手帕交,即是我义母和我义父定亲。
你才终于心理不平衡,与我义母决裂。从此,互看不顺眼起来。
其实,我义母刚开始也欢喜过几年,自己如愿嫁给了喜欢的人。
也是后来才知道,你们俩喜欢的是同一个人。
可是那个时候,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像现在这样。
民风稍微开发了一些,还能自己追求一下下,不让自己后悔。
可是先知和后知,又有什么能改变的呢?
何况,那时候你也和她决裂了不是?”
史明溪完全被定住了:这大覃朝皇帝,竟然封了一个真的神婆,为县主?
自古巫厌之术,不是被各朝各代,忌讳禁止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