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个茶楼酒肆都在说着昨晚的怪事。
“诶!你们昨晚听见没有?”
“听见什么?”
“听说啦!不就是几个大臣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那你们知道是什么事儿吗?嘿嘿,瞧你那样就是不知道的!我告……”
“说的你还好像知道一样!不过啊,这回你包打听可是包不了咯!
咱们大伙儿啊都知道了!那几个大人家的正室夫人,被邪祟给弄的人不人鬼不鬼的。
今日一早不知道哪儿听来的风声,都跑去程府了!”
“嗯?去程府干嘛?程府就是一个香料大商,又不会抓鬼驱邪!”
“说你包打听今天要栽吧?程府是卖香的,可是人家有个清河县主在啊!”
“你不知道吗?那县主其实是个巫医!医术咱们不得不说堪称一绝吧?
“就是!那幼安堂受伤的小孩子,断手的脑壳被伤的,哪个现在不都好好的活蹦乱跳?”
“你别说,这巫嘛,咱们还没有论证。不过,礼部尚书曾家你知道吧?
那可是出了第一才女的曾时筠,可是被这清河县主给救过的!”
“诶,不对呀?什么时候清河县主,还救过这后娘生的亲妹妹呀?”
“就是月亮山那次呀!”反应过来说不得的时候,说漏嘴的人赶紧跑了。
后面一群人嘁声一片。
程府,大门紧闭。
程渔微笑着看向一字排开,站在面前的几位夫人。
“几位夫人,做个自我介绍吧!你们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咱们长话短说,早点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也能早点想出法子来,解了大家的燃眉之急不是?”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一时很是尴尬,谁也没有主动说话。
史明溪坐在桌边,“县主,我昨日喝了你给的方子。
虽然不似她们那样惨叫,可是也是腹痛难忍,寝食难安呀!
而且,我家老爷也说了,是报应。
说,”史明溪转头看了看其他几位夫人,极小声说道:“说是,跟十年前的事有关。”
程渔抬手打断了史明溪:“几位夫人呢?是来治病的请说出症状来。
若是看热闹的,出门请左拐,慢走不送!”说完程渔带着史明溪进了屋里。
史明溪这才一边回忆,一边把昨日黄钲强告诉她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程渔听的眉头微皱:“不应该呀!这是为什么呢?”
要说夏冰也是南疆那边的人,谁也不能证明啊!
她为什么要搅乱朝堂呢?真的只是为了司马炎登上帝位?
自己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现在司马炎也伏法了,怎么还会出来祸害人呢?报仇?
报仇?报司马炎的仇还是自己的仇?亦或者她背后人的驱使?
那她身后又是谁呢?南疆?南疆为何要派她来呢?是为了什么?…….
史明溪见程渔也在思考中,不便出声打断,只得安静的待在一边做着鹌鹑。
秋风敲门进来:“小姐,外面的几位夫人,说请小姐帮忙看病!”
秋棠怼人:“先前让说不说,现在又脑袋开光了,想治啦?”
程渔叹气起身:“谁说男人的话不可信,女人不也一样么?
黄夫人,你是在此稍作休息,还是和我一起去听故事呀?”
史明溪抿抿嘴,绞了绞手帕:“一起去吧!反正,我们几个也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