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心宫,不清心了……
至少司马道雄是这样想的。
这太平日子,数银子开心没两天,甚神烦……
似乎就是来请罪的。
蒋玮将人关进了京兆府尹里,后脚巴巴的也到了清心殿,
蒋玮想:既然避无可避,那就索性,告诉皇上实情,争取宽厚处理吧!
“皇上,英勇将军蒋玮在外求见!”
“带他进来吧!”司马道雄捏紧了拳头,咬着后牙槽,气的闭上了眼睛。
这一天天的,都往朕这儿跑,怎么,在家不能清心吗?
非要到别人家来上蹿下跳,没事在家陪孩子老婆不香吗?
于是,气呼呼的带着司马澜蒋玮两人,去了德政殿,顺带让人去把太子叫来。
蒋玮规矩的跟着走,发现司马澜也在,心下便有了计较。
“微臣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吧!先别说,待会儿去了德政殿再说!”然后加快脚步走了。
司马澜和蒋玮对视一眼,皆是一脸凝重。
这事闹不好,程渔就是一个杀头的罪名!
德政殿。
司马道雄端坐上位,冷着脸问道:“英勇将军,你这才不久离开朕的清心宫。
怎么的,一会儿又回来了呢?”
撇着茶慢慢呷着,司马道雄平静无波的看向蒋玮。
蒋玮心里发苦,可是面上却是少见未见端倪,依旧一副憨憨的样子。
行礼之后,于是,一五一十将自己所见所闻,给说了出来。
并且,说是将夏冰人,给关进了京兆府尹的大牢里,还请皇上定夺。
司马道雄揉着太阳穴,不住的叹着气:“糊涂!你们这是做什么?
啊?是想说,让朕相信这事情是真的!清河县主,真的是神婆!?
并且在不断的提醒朕,要特别注意!
就不能说是巧合,或者是偶然?更或者是清河县主医术过人?
怎么,你们真要朕,信你们的话,任由你们的思路牵着鼻子走。
然后,等着人来揭竿而起吗?
难道,你们是想朕这大覃朝,毁在一个丫头身上吗?啊?”
司马澜和蒋玮对视一眼:是自己狭隘了!父皇/皇帝是想保住程渔神婆的身份。
于是双双跪地:“儿臣/微臣不敢!”
“不敢?我看你们敢得很!往日的精明能干去哪儿了?
啊?都喂给狗吃了吗?”司马道雄一拍龙案,上面的笔簌簌晃动。
“儿臣/微臣惶恐!”
惶恐个屁!司马道雄气的吹胡子瞪眼的:“你瞧瞧你们现在这样!
哪里还有一点鬼才的样子?才都没了!只剩鬼了!”
其实,司马道雄心里明白,也清楚巫蛊那么点事儿。
而令自己那么震怒的,是怎么去平息这场风波,好保下程渔。
不为澜哥的那个傻样!也要为了自己的私账充盈起来。
无非也是因为程渔,想到了她的那颗脑袋,所带来的经济效益。
以及,老祖宗留下的规矩!
所谓礼不可废,国不可无法。
这次,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次的问题了。
这时,太子匆匆而来。
才听完司马澜的讲述,那边宋启琰和京兆府尹也来了。
随后,慕清河和宋河也安顿好自家儿子,来了。
司马道雄看着这些人,心里烦躁,脸上也是一片冷然。
就那么威严的坐着,“既然你们都来了,朕只有一个要求。
朕重农桑科十余载,可是百姓,依旧难以富足起来,终归还是差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