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如流水一般。
偶有人,还会去夏冰的院门处,扔烂菜叶子和臭鸡蛋。
江韵养生保健坊,倒是在上京开个分店。
崔英俊回去之后,修书一封,说是让程渔帮忙找个店面。
开了分店,自己的大儿子崔咏凡,就让他来上京经营。
年轻人多闯荡一番,有好处。
秦俊炀日日泡在江韵楼,一是帮江韵楼拉生意。
二是,毕竟上京城有权有势有门路的人多,对开始部署的快运、旅游部多些保障。
三是,这小子,喜欢逗弄,常约朋友去那玩的贺湘雅。
程渔也在上京里,在距离程府和护国大将军府的中间。
花了一大笔钱,买了一处大院子。
前院看事,后院,全住人。
自己带着秋风秋棠住了进去。
李芳华觉得,还是喜欢和程渔住一起。
何况那里房子够大够宽敞,下个月,也要把手里的工作,全交接出去。
于是,也从江韵楼里搬了出来。
接着两天后,芸婆也搬了过去,美其名曰看着点儿程渔,以免她闯祸!
偶尔,贺湘雅和司马若灵也来,说是给程渔暖屋。
实则是跟着吃吃喝喝,图热闹。
更别提司马澜和宋启琰、秦俊炀了!有时候,干脆一群人,就开上两坛酒。
吃着咕咚羹和烤肉,这样聊聊人生、谈谈业务。
程渔还挖掘出了,秋风秋棠唱歌的天赋,教了不少好歌给他们。
有时舞鞭吟唱,有时挥剑清歌。
程渔他们一伙人、就喝酒吃菜。
旁边秋风秋棠,就卖力的演唱,也是一番惬意时光。
反正最后喝醉了,自己找间屋子,睡了就是。
不过,程渔搬出程府。
一度遭到程霖和周星言,等程府一家子的反对:你是程家的孩子!
怎么还自己买院子?单独住的?
程渔总是笑着安抚他们,自己给人看事看病的,在程府终归不方便。
没几日,习惯了芸婆在哪她在哪的程真真,也架不住一个人的孤单。
收拾了东西,住了进去。程渔对此哭笑不得,也再难得说什么。
只要她们俩高兴就行。
再有小半月,自己又要出去旅游了……
“下一个!”
秋棠递上温水,程渔慢慢喝了一口,活动了下酸痛的脖子。
这是上京城,哪家哪户没点腌臢事?所以,程渔现在,都成了心理疏导师了。
一个五十岁上下的中年男子,在秋风的注视下,缓缓走了进来。
秋风则是抱着剑,一瞬不瞬的盯着男子看。
“呵呵,草民夏之笙,拜见清河县主!县主这家仆可真负责。
不知道是不是每来一个人,都是这样对待的呀?”
程渔朝门口看了看,然后笑着摇摇头:“一定是这位大伯你,太与众不同了!
否则我家秋风,可是很规矩,很随和的一个人呢!”
中年男子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县主真是个妙.灵的姑娘!草民佩服!”
“夏大伯请坐吧,不知道这位大伯来找我,是想看些什么呢?”
男子依言坐下,“县主擅长看什么,我就看什么!”
“好!大伯把手拿过来,我给你切个脉。大伯不用紧张,把症状说一说。
也许我会治,当然,也有可能不会。不会的话,夏大伯今日就算白跑一趟了!去其他的医馆看看!”
说着,已经给号住了脉。半盏茶后,程渔收回了手。
“夏大伯,心病还需心药医。我这里,没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