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霞付了诊金,踉踉跄跄的走了。
偏心吗?是偏心的!
可偏的谁?只有当事人才知道吧!
所以,罗霞出了门,直接往娘家岷州赶去。
程渔站起身体,使劲儿的活动了一下,看向院子。
唔,还有两个!快了!
嗯?夏之笙?他又来了?
程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有气无力:“秋棠,去叫最后一个人吧!
看完了,咱们也好下工!”
秋棠看着程渔,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也是心疼。
这夏老混蛋,连着来了四天了!
第一天来,找小姐理论,结果被小姐挡了回去。
第二天来,说让小姐继承他的衣钵,成为下一个灵女!
灵女?养虫子玩吗?小姐养虫子?开什么玩笑!
第三天来,同第二天。
今天是第四天来了,看他那一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架势,也难怪小姐无奈了。
“秋风,让人进来吧!”看着夏老混蛋就膈应,秋棠也难得出门叫人了。
秋风都没开口,院子里的男人站起身,对秋风嘿嘿笑两声,跨进了门去。
剩下秋风和夏之笙在那里大眼对小眼。
“清河县主好!我想请县主帮忙,看看运程,可以吗?”
单刚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来的。
单刚是个孤儿,和西街的屠夫晏平,都是从幼安堂出来的。
晏平最开始,也和自己一起走南闯北的,干些倒腾买卖。
可是,遇见林丽之后,晏平就拿着钱安家在幼安堂附近,娶了亲,干起了屠夫。
隔三差五地,给幼安堂送肉菜进去。
哪里想得到,那里面竟然变了天,成了那个样子!
自己也是才从襄州那边回来,同晏平喝酒的时候。
听他不住的赞扬清河县主,这好那好的,自己好奇,这才寻摸着过来。
都是从幼安堂出来的人,难免对里面的事情上心些。
所以单刚就暗戳戳的来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万一,人家县主,真的如传闻言,是有料的神婆呢?
一来想见见其人,二来是自己都三十四了,这些年,做倒腾买卖,亏了赚赚了亏的。
家,家没成一个!业,业没立个好!
这会儿,已经是有些穷途末路了。
程渔都疲累了,打了个哈欠:“你以前做什么的?”
单刚愣了一下:这么直接了当的吗?
赶紧回道:“就是走南闯北的,哪里有新鲜玩意儿或者特产什么的。
我都收来倒卖给别处。可是,我这人好朋友。
所以,不怕县主笑话,我这十七八年,看似过得潇洒哦。
实则早就亏空的,只剩下我自己了!”
“噗呲~盒盒盒”秋棠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
秋风探了颗脑袋望进来:“秋棠,你是个女的不?”
秋棠虎着脸怼回去:“滚!编纽子的伪娘!”
秋风,KO!也不知道小姐哪里来的词,伪男、粉丝、迷妹…….秋棠学的简直不要太爽!
夏之笙也凑过来:“嘿,姑娘,你这样打扰你家小姐看诊怕是不好吧?”
秋棠翻白眼:“夏老头,你这样日日来扰,才是对我家小姐的打扰!”
这边秋风一个闪身,避开夏之笙几步远:“夏老头,咱俩别靠太近!”
秋棠也在屋里翻着白眼:要想下蛊,你躲得掉么?傻缺~
夏之笙看着秋棠秋风的模样,气的脸色通红,啃哧啃哧的大喘气。
众人:就这道行,三两句话就跳脚,还想教人巫蛊呢?别白费力气了!
单刚不好意思的抓抓脑袋,一副憨傻的笑着:“嘿嘿,嘿嘿嘿,让几位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