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渔不知道又被司马道雄给盯上了。
若是知道,打死也不入上京城!
司马澜来了之后,其他的后续事情程渔真的是一点没参与,果真过起了躺平咸鱼的生活。
李芳华从门外打着伞进来:“芸姨母,真真姨母,我回来了!”
程霖手里拿着两个玉石球球滚动着,慢慢踱着步出来,笑着问道:“芳华回来啦?吃了没?”
自从接触了李芳华这孩子,程霖和周星言就想着,把人给骗到手当孙媳妇。
可是大孙子才成了亲,小孙子又才差点儿十五岁,虽说女大三抱金砖。这都抱了两层金砖了!就是不知道这丫头,是个什么主意?
李芳华对着程霖灿烂一笑:“祖父,我吃过了!您快回屋去,这外面啊,风大太阳大的!别给晒着咯!”
周星言从旁边斜刺出个头来:“芳华丫头呀,你祖父没大碍的!皮实着呢!来来来,快进来吧!
你姨母她们啊,在厨房给你捣鼓着冷饮呢!一会儿吃了好消消暑!啊!哎哟~你看这,满头大汗的!”
说着,用手绢给李芳华擦起汗水来。李芳华愣住,转而会心一笑:有人念叨挂记着,真好!
“诶!好!”李芳华说笑着挽向周星言的手臂,进了屋子。
“芳华姐,你回来啦?”程渔躺在椅子上不动分毫,一副高人模样。
“嗯!回来了!我今天啊……”话没说完,程真真和芸婆端着托盘进来。
“芳华,回来啦?快来吃点冷饮,热坏了吧?”
“还好!我来帮你吧姨母!”说着,把程真真手里的托盘,给端桌上放好,然后又把芸婆手里的托盘给端走了。
“渔儿,你看看你芳华姐!多懂事!要是谁娶了她啊,就是祖上烧高香啦!”
程真真指着程渔的脑袋碎碎念。这妮子,整天跟条鱼似的,摊着。
芸婆在一旁给程霖和人周星言舀冷饮:“谁说不是呢!渔儿,你再这么躺下去!我怕澜哥儿都会嫌弃你好吃懒做啦!”
程渔半眯着眼:“怎么?嫌弃我是吧?有句话怎么说过来着,人比人,气死人,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呀!
可惜,我族中兄弟要么刚娶妻,要么才弱冠之年!哎~真是抱不了金砖咯!”
程霖和周星言双双喷出来冷饮,呛得老两口遥指着程渔,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
程真真和芸婆一人一个扶着拍背。双双瞪向罪魁祸首的程渔:这妮子,又皮了!
“好啊,渔儿竟然,竟然……”竟然对我们用巫术!看穿了自己和老婆子的想法!
程霖闭了嘴,这能说嘛?肯定说不得啊!说了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那自己不要老脸的啊?
程渔喝着冷饮,得意洋洋的瞥了眼脸色僵硬的李芳华:“想那么多干啥?男女之间不就是图个你情我愿,男欢女爱的嘛?
再说了,男未婚女未嫁,自己的人生自己做主。兵来将挡 水来土掩,怕个球啊?”
程真真忍不住:“渔儿!姑娘家家的!怎可这样说话?”
芸婆摸摸鼻子:“那个,我……”
程真真看向芸婆:“大姐?怎么了?”
“哈!没事没事!”瞥了眼两个老人家,算了,算了,还是别给自己找麻烦了……
而听闻此言的李芳芳,猛然抬头,差点打翻了手里的冷饮:“可是!”
“可是个毛线!你想太多了!感情的事情,又不是做买卖!再说了,做买卖还有亏有赚的呢?
你这做买卖亏损了,我怎么贵你了吗?
你连这感情都迈不出去,以后开了铺子,谁来买你的东西?鬼嘛?我看怕是鬼见愁吧?”
几人集体沉默:你的买卖何时亏损过?要不要这样凡尔赛?
程渔说完,悠哉悠哉,踱到门口叫上吃着冷饮的秋风秋棠,在灶房里装上一些冷饮,往城外荒地去了。
程真真和芸婆不拍背了,两人将李芳华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