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玲彩扶着程真真,罗小莲扶着芸婆,司马澜与司马晟点点头,连带着宋启琰一起走了。
别问为什么带上宋启琰,爷还没那么小气!至少程渔的一句等我长大,足以给自己巨大的安抚。
宋启琰走在几人身后,黯然失笑,心里也是钝痛钝痛的。多好的姑娘啊,可惜,自己终究晚了一步遇到……
不过,看先前众人的神色,蒋玮的慌张,再加上司马澜的话,李芳华?呵呵,身份上虽有些不衬,两人倒还是很登对。
而司马澜会这样说,多半也是持支持态度的。否则,依他那容不得半点沙子,护犊子的性子,怕是不会做那样自降身份的事!
哎哟,说不准,自己还真能蹭一顿喜酒喝喝呢!这一趟出来,可真的算得上,是精彩绝伦呢!
若是有她的瞩意,那将是最完美的事情,不过,她还小!还有的是时机。来日方长,不是么?呵呵~
晚饭后,司马澜陪着程渔在院里散步消食。“小渔,怎么不开心的样子?是哪里不舒服吗?”
说着,伸手探了探程渔的额头,然后试了试自己的额头。
程渔拍了拍司马澜的手,撇着嘴巴翻白眼。继续踢踢踏踏的往前走去。
“没有啊?那小渔是为何,闷闷不乐的?是我白日出门,没有带你一起出去玩儿吗?那,走走走,我带你出去看草原夕阳,可好?”
程渔笑嘻嘻的回头:“真哒?”
司马澜长吁一口气:这孩子,呆家里呆闷来呀!
“真的,走吧!”好笑的抓住程渔的手,却怎么也拉不动,司马澜疑惑不解:“怎么了吗小渔?”
程渔撇着嘴巴,叹气道:“我害怕。”
司马澜更懵逼了,害怕?害怕什么?在北边境,还有什么让小渔害怕的人和事呢?自己吗?
程渔嘟起了嘴:“澜哥儿,我怕自己一出门,就又有事儿发生!我,好累呀!”
“那我们陪你一起出门去,天塌下来自有咱们这把老骨头给你撑住!”
程渔转身,看着身后程霖领着周星言和程真真芸婆等人踏步而来。
程渔鼻子好酸,吸了吸鼻子,嘟着嘴点点头:“嗯!”
一行人乐呵呵的来到大路上,看着慢慢复苏的街道上,来往的行人,叫嚷的商贩,行走的卒夫,嬉闹的孩童。
众人只觉,一片祥和。
“诶!你听说了吗?最近,不知道卖馄饨的朱老伯是怎么了,天天很晚收摊!”
“嗯!听说了。打更的老耿还笑话他,想钱想疯了,被朱老伯给骂了一顿!”
“你们这都是哪年的事儿了?最近啊,城里好多人家都在大半夜烧纸钱呢!这中元节都过了一个月了,这不邪门儿吗?”
“嗨!都别说了!还是收拾收拾,下摊吧!我家那口子,也不知道最近咋了,总说儿子回来了!
连儿媳妇也说她男人回来看她了,我也早点回去睡下,看看那死小子咋都不来看看老子!”一个五十岁的老汉把东西收好,背上背篓走了。
身后几个小贩也是摇头笑笑,但也真的跟着收拾起东西来。
程渔垮着肩,一脸的不开心:“祖父祖母,来吧!轮到你们上场了!”
程霖周星言等人摸不着人头脑:上什么场?
芸婆摇摇头,暗叹一声:真是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