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吧!反正一路上,不是你坑我就是我坑你。
互相伤害呀!来吧!谁怕谁?
在司马澜的点头应允下,秋风秋棠认命般,开启了卖艺生涯。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 ,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世几多娇。
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啦……
秋风唱的豪情满怀,江湖义气。
秋棠的剑舞的气盖云天,风清月朗。
两人一唱一舞,竟是将歌曲里的旋律,结合的惺惺相惜,以及那份情谊表现得淋漓尽致。
一时间,博得在场众人一阵热烈的掌声。虽然吧,大家是死对头。
可是,可汗刚刚的态度,呼敦、可敦的态度,已经决定了一切…...
程渔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秋风秋棠,有赏!难得出来,大家高兴,嗝~来吧!带他们这些,嗝~动起来!一起摇摆,上!”说完,啪嗒一声,跌坐在座位上,呼呼大睡起来。
“小,公子!”秋风秋棠立马上前来。想要把程渔带回帐篷休息。
被司马澜拒绝了,让他们继续助兴去,自己送他们家公子回去。
宋启琰伸出去想扶人的手,想了想,顿了顿,又缩了回来。
司马澜则是深呼吸,揽过程渔的身体,想打横抱着,想到此时她的装束,最后也只得自己半扶半架着程渔。
向乌木措告辞后,留下秋风秋棠两人卖力表演,慢慢走了。
半路上,秋霜几人,稍后几步,警惕着四周。
“澜哥,事情看似成功了一半,实则才不过开始,接下来,就要靠你去周旋了。”
程渔吐气,似轻轻浅浅的呢喃,吹在颈畔,酥酥麻麻的,让司马澜瞬间红了耳垂,浑身都僵硬了起来,脚下不禁趔趄。
“诶!你扶好我!摔跤可疼了!”
司马澜失笑:“好!我扶着你,保证把你安全的送回帐。”
“嗯!这还差不多,我们按照计划的继续推进吧!纸上谈兵易,实践证明难!咱们用事实说话,那样才是硬拳头!”说着,握着拳头在司马澜眼前晃了晃。
司马澜无奈摇头,满是心疼道:“好!听你的!不过下次,别再往前冲了,总是挡在我们前面去叫嚣,拉仇恨。你这样,我会心疼的!”
程渔甩了甩脑袋:“唔,非也非也!我不冲,难道要你们两个,有权有势的人去冲吗?这样对你和宋大哥都不好,开始可能会卖你面子,后续推进就困难了。
而且,就算我冲进去陷住了,你和宋大哥还能救我出来。可若是你们陷进去了,我就抓瞎了,只能眼睁睁看你们落难。”
司马澜心里一紧,扶着程渔的手,收得更紧了。
次日,司马澜带着穆烈和一起,开始整顿起部落的卫生,提出合理的布局,这样不仅利于日常生活往来,还能规避错脏乱的生活方式。
然后,在大肆收购和种植一些时下可以栽种的农作物和药材、植被。依旧和丰宁城一样,一是防止沙土流失和提高部落族群的百姓生活质量。
最后,就是建立一条通往外界的通信、买卖的固定地方,这样便于进出物资的运输。并且由专人负责,明线暗线都由乌木措的人掌握。
司马澜整天忙得晕头转向,就连看程渔,也是在入夜后,三个脑袋凑在一起嘀嘀咕咕。
宋启琰则是带着程渔、秋风秋棠,在穆卡拓莎的指引下,叫来部落里的马背游医们,学习交流。
然后就是接下来的时间,程渔几人开始在草原的各个帐篷里穿来穿去。各自挑选病患,按照各自的方式医治病人,最后让病人说出治疗感受,以及选择哪种治疗方式。
齐奇喀迩是游医里的佼佼者,是陪着前可汗乌力扬上过战场,救回过成百上千将士生命的部落英雄。
也有三两个医友,巴虎钦和都如德诺、李莫斯日吉。
对于这样的交流学习,齐奇喀迩很是开心,总是在治疗完自己的病患之后,拉着三个朋友,一起跑去宋启琰这边,一边仔细的看他们的医治过程。
“宋公子,为何你要把已经长好的骨头震碎,这样不是让他更疼吗?”
“宋公子,你怎么把刀具放水里清洗一遍,又用烈酒浸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