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莎莉娅很是不甘,身为草原儿女,情爱自是豁达的,怎可如此唯唯诺诺?
身后的穆烈和也很是咬牙,那男人,除了脸蛋好看,可对于草原儿女来说,终归是柔弱了些。
若不是那一手高超医术,自己是怎么也瞧不上他的!
不过,既然是皇帝身边的禁军统领,想来功夫不会差,自己还未见过他出手。怕是跟司马澜的功夫一样,都是出神入化的境界!
程渔伸了个懒腰:“哎呀,我们几人叨扰了一些时日,这可汗还让你们千里送君,真是友邻之邦呀!
不过,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咱们就此别过吧!”
乌莎莉娅咬了咬唇,上前两步,炙热的看着宋启琰:“宋公子,我心仪你!虽然你是大覃人,我是草原上的女儿。
可是,我希望你能抛开这些因素,认真考虑下,和我在一起!对你,我不会放弃的!”
宋启琰拢了拢自己的披风,轻咳一声,抱拳歉意道:“谢大公主厚爱!宋某不甚感激,可惜宋某已有心上人了,这对公主是为不敬,还望公主海涵!”
“没关系没关系,谁还没有个心里喜欢的人呀?我曾经也崇拜表哥穆烈和啊!觉得他威武雄壮,可是直到我见到了你,惊为天人。
再说了,男未娶女未嫁,我们现在遇到了,就是最好的时机呀!
试问这天底下,还有谁能配得上宋公子呢?那必须是身世、样貌、品性、才情都上乘的我啦!”
穆烈和在听到乌莎莉娅前半段话的时候,不自觉的挺直了腰杆,一脸的激动,后半段则是震惊不已:这真的是我认识的那个大公主,乌莎莉娅?
咽了咽口水,眨眨眼,继续看:嗯!还真是!这可真的是,太豪放、太彪悍、太草原儿女啦!
程渔和司马澜大惊,程渔掏掏耳朵,侧过身用手肘撞了撞司马澜,问道:“啧啧啧,澜哥,你刚才,听清楚了吗?”
“嗯!虽然不想听,奈何离得近,一字不差的都听到了。”听语气,不像是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反而有点,幸灾乐祸?
宋启琰欲哭无泪,真的服了你个老六了!这喀沙塔拉的大公主,也真是个铁女憨憨!
我说的是这意思吗?啊?好话歹赖都听不出来的吗?白瞎了这么好看的皮囊,一点聪明劲儿都没有,简直跟小渔没法比!
看着程渔一副看戏吃瓜的样子,宋启琰深呼吸,这八卦的样子真想让人咬两口:“宋某已有婚约,实不敢做下悔婚这样不义之事!”
乌莎莉娅睁大双眼,一脸的不可置信:“你喜欢她么?若是不喜,为什么不愿给我和你一次机会?我们……”
穆烈和在乌莎莉娅身后,拉了拉她的衣服:人家话都说得那么直白了,你何苦这般执着痴缠?
“大公主!不可妄言!自古婚姻,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况,日久生情,自是相扶相持,方能成好家!
我大覃朝规矩森严,重礼仪廉耻,要求女子温婉优雅知性,宋某不才,家中早已定下婚约。
宋某自知配不上大公主,在此祝大公主早日觅得佳婿,生活美满!风大雪深,大公主还是早日回部落去吧!多谢一路护送之谊,告辞!”
说完,转身施施然上了马车。
程渔挑眉,对着乌莎莉娅微微笑,转身走向马车:“走吧澜哥,看完戏,咱们也该回去了!”
这宋启琰可以啊,先礼后兵的,我也不得罪你,好说歹说都不听,那就让你知难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