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望州的程家老宅逗留了了两日,一行人又马不停蹄的赶往清河县。
堪堪到了腊月二十九,一行人才到了清河县。
司马澜陪着程渔要先去趟县衙,宋启琰说自己是第一次来这儿,也跟着一起去了。
其余人则由秋冷护着,原本是安排先回张家村去的。
程霖却说:“那不成,咱们一起回去才是惊喜,我这把老骨头少有来过清河县,芸娘你来当向导,咱们也去逛逛年市!”
芸婆看着熟悉的街道,人来车往的熙攘叫卖声,也是心情舒畅:“好!义父义母,侯姨,咱们这边走吧!”
于是,程渔给了秋风几张银票:“保护好老爷老夫人他们!”
一群人呼啦啦的,就上街游玩,逛逛逛、买买买去了……
马车行至县衙门口。县衙门两侧,余佐佐余佑佑兄弟俩,依旧跟两蹲石头似的杵在那里。
见到马车停下,车夫跳下马车撩开了车帘,从里面先下来一位谪仙般的公子,接着又下来一位丰神俊朗的公子,两人下了马车后,皆看向了车里。
余佐佐余佑佑很是激动,这下子是重要人物下车了?只见一双葱白玉手扶着门框,探出头来,朝着两兄弟笑得明媚。
余佐佐余佑佑,则是眼睛都不眨的看着出来的人。
待看清人的面貌时,不自主的有些失望:啊?都没有前面的两位公子长得好看呢!不过也算是长得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了。
不过,这人长得,怎么有些眼熟呢?似是在哪里,见过?
程渔看两人的表情,瞬间垮下脸来:“怎么,余佐佐余佑佑,两位差大哥,认不出我是谁了吗?我变化那么大的?是长高了还是长胖了长残了?”
宋启琰闷笑:这问人的问题,也太程渔了吧?
司马澜则是伸手扶着程渔下了马车来。
余佐佐余佑佑兄弟俩对视一眼:这谁呀?再仔细一看:呀!呀!呀!是程渔!小神婆!
“哈哈哈!小神婆,是你呀!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就说嘛,咱们兄弟二人怎么没认出你来,原来是越长越漂亮了!咱哥俩差点儿都没有认出来!”
好话谁不爱听?何况还是夸自己长得好看的?程渔笑嘻嘻的来到二人跟前:“真的?哈哈哈!你们果然好眼光!”
宋启琰脚下一个趔趄:见过自卖自夸的,没见过这样的!
撇了眼一旁的司马澜,人家反而一脸认同,微微笑!好吧!是我见识浅薄了!
几人被领着进了门,去了后院的客厅里。闻讯赶来的,除了休假的钟正辉,还有裘欢悦,此时正让乳母抱着他们的儿子一并来了。
程渔好久没见过这般模样的小孩子了,高兴的上前,忙要从乳母手里接过孩子。被程渔唐突的样子吓住的乳母,反而连退两步,望向了钟正辉夫妇俩。
程渔的脸垮了,嘟着嘴,委屈的不要不要的……
裘欢悦夫妇哈哈大笑,裘欢悦上前,对乳母使了个眼色。将自己裹得像个粽子似得儿子一把塞进了程渔怀里。
“这皮猴儿乳母带的好,长得可结实了!小神婆你可别被沉了手!”
难不成,我还会与一个乳娘斗气吗?那么急于解释,看来这钟正辉裘欢悦夫妻俩,果真是宝贝这个儿子!
程渔看着怀里那肉嘟嘟的娃儿,不住的点头:“嗯嗯嗯,我可是专业的抱孩子一把手,那还不是小菜一碟嘛!”
说着开始逗弄怀里的小婴孩。
钟正辉见蜀亲王也在,拉着裘欢悦,赶紧上前行礼。
“嗯!钟县令和夫人起身吧!本王此来一切从简,还望钟县令别声张了出去!”
“是!下官绝对会守口如瓶!”说着,将人引入上座。
谁能想得到呢?人家小神婆救一个人,竟然是当朝皇帝最疼的嫡幼子,现下更是封王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