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人已经跑远了,程渔拍拍秋冷的肩膀:“诶,秋冷,咱们也走吧!去县城里逛逛!”
“是!小姐!”秋冷驾着马车,载着程渔和秋风秋棠三人,往清河县城而去。
程渔对程霖等人挥着手:“祖父祖母,娘,大姨,芳华,芷荞,你们不用等我回来吃晚饭啦!我去余天佑那儿蹭饭吃!
秋月,秋雨秋夜,保护好我一家子的宝们!”
秋雨三人组领命应是。
程霖笑程渔是个长不大的孩子,惹得一旁的周星言几人笑不停,而程真真则是笑着和芸婆,一起朝程渔挥手再见。
谁也不知道,这一别。竟是三年之久……
马车渐行渐远,芸婆忽觉心里发紧,似有深意的回头看了看消失的马车。皱着眉,深深叹了口气,和程真真一起扶着周星言、侯宝宁回屋去了。
房间里,程真真强忍着不适,安顿好父母,寻来了芸婆的房间,脸色苍白,喘着粗气,踉跄着赶紧扶着桌边坐下。
“真真,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芸婆说着,就抓住程真真的手,着急的号起脉来。
程真真抬头,看着一脸关切自己的芸婆,眼睛鼻子发酸,紧抿着嘴,额边已有细密的汗水冒出来。
“脉象急促了些,却也没有问题啊,脸色咋就如此难看?”
“大姐,我心里不知道怎么了,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咱们,还是赶紧去县里看看吧!我担心渔儿!”
芸婆一听,也是睁大眼睛:“怎么,你也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不舒服吗?”
“难道,大姐你也?”
芸婆不再言说,点点头。然后抓起程真真的手,着急忙慌的下了楼,让秋夜守好家里。
秋月则是备好马车,两人火急火燎的,带着玲彩,一路往县城里赶去…….
可是,到了西街余天佑家铺子,也没有见到程渔四人。就如同,人间蒸发了一样,不见了踪影。
程真真站立不住,被秋月给扶着才勉力撑住,哽咽起来:“渔,渔儿,你在哪?”
芸婆皱着眉头,也是内心胆颤心惊,若是渔儿跟着司马澜走了,也会回来说一声。可是,一早明明说了要在张家村躺平当咸鱼的!
再说了,一路行来也没有打斗痕迹……
余天佑一家人皆疑惑,张秀上前拉住芸婆的手,着急问道:“芸姨,小神婆不是说今日要来家里做客的吗?怎的,就不见了?”说着说着,眼泪就滚落下来,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余天佑上前来,扶着张秀坐在椅子上:“芸姨,师父是什么时候不见的?头是乘的马车还是骑马?身边跟着的是哪些人?”
不得不说,出门见识了许多,加之又成了家,余天佑也成熟懂事学机灵了许多。
“马车!可是我们一路追过来,也该遇见或者在你家遇见。可惜都没有,这么一段路,怎么就突然消失了呢?”
“大姐,咱们回去找爹娘想想办法吧!”看着程真真已经慌乱,程渔立即制止:“不行!义父他们岁数大了,受不得刺激!”
“那,那该如何是好?渔儿不见了啊!”程真真哆嗦着双唇,已然是六神无主方寸大乱。
芸婆想了想:“走吧,咱们先行回去。就对义父他们说,渔儿在天佑这里吃醉了酒,明日再回去!
秋月,你们应该有最快联络澜哥的方式吧?今日过后,若是渔儿还没有音信,你知道该怎么办吧?
还有,对外先别声张,万一是渔儿路上被啥事给耽搁了也说不准,咱们不能贸然去猜测。静观其变吧!”
余天佑安抚着情绪激动的张秀,其实自己也很着急,可也是无计可施,只好听芸婆的话,等着。
余家父母也是紧皱着眉头,心里祈求着是自己想多了,人只是在路上,被何事耽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