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不把你留下,我就跟你姓!
司马澜:“……”嗯!还是姓司马啊!
司马道甄可不管司马澜的内心吐槽,将人拉着吃早膳,吃了早膳又拉着去就近那些在建的地方巡查一遍。
看着小渔提出的意见,被皇叔照书搬砖的运用到南疆苗寨里来,苗寨里的人人脸上都是希望的笑,司马澜的心,也跟着笑了。
嗯,司马道甄最后拉着司马澜几人去见了以前是落水狗,现在是程渔师父的夏之笙,并说了夏冰的事情。
听说夏冰中秋宴上刺杀司马澜不成,反被宋启琰下蛊,死于她毕生所学,最后为了成为蛊的傀儡,已经将人火葬,也是唏嘘不已。
夏之笙浑浊的眼睛也是噙满泪水:“算了,以前啊,都是我们想茬了,毁了夏冰这孩子!”
“师父,你别伤心了!以后咱们都会越来越好的!而且,你现在已经有了师姐了,不是吗?”
为几人添酒的游洺对夏冰没有好感,特别是听说了她曾经伤害过程渔师姐,此刻听说已经身死,也就顶着胆子对夏之笙说道。
夏之笙瞪了游洺一眼,却也没有多说其他。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就算身死,也是为了寨子。
司马澜眼里闪过一丝不悦,却也让秋霜将一个小酒坛似的坛子给了夏之笙。
“夏大长老,这是夏冰的骨灰。”
夏之笙双手颤抖,哆嗦着嘴唇慢慢的接过,轻轻的抚摸着坛身:“谢谢!谢谢皇上!谢谢蜀亲王!谢谢!孩子,回家啦!下辈子,我还是你的大爷爷!”
是的,夏冰是夏之笙的堂孙女。
将夏冰的骨灰坛子递给了身后的孙子夏彦,后者抱着坛子退出了门去。
“哎~生死有命!幸好渔丫头,才能将困惑我们这么久的事情解决了!就是这丫头啊,性子跳脱的很,也不知道这会儿跑哪里疯野去了!来来来,喝酒,都喝酒!”
几人一笑泯恩仇,把酒言欢,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不是吗?
次日,司马道甄早早的就拍着头起床,又是小跑着去找司马澜,想去再把司马澜那小子匡一匡,把他给留下来帮帮自己,清哥闲云野鹤惯了,哪有澜哥那么聪明好办事儿啊?
况且,这小子现在财力、物力大的很,大覃到处是他的什么速递馆,这里还要开旅游驻地,自己还是以商讨细节为由让他再多留几日吧!
来到司马澜房间门口,司马道甄调整好自己呼吸,敲门道:“澜哥,你起了吗?”
没人应。
司马道甄继续敲门:“澜哥啊,我今天还有事要和你商讨对策,吃了早膳咱们就开始吧?澜哥?”
司马道甄眨巴眨巴眼睛,心里一冷,猛的推门而入。
特么,人呢?
被子叠的整整齐齐的,连桌上的茶盏都是原封不动的摆着。
唯有茶盏旁边一封信:皇叔亲启。
司马道甄吞了吞口水,抖着手打开信,看到信中所说,咬着后牙槽。
“好,很好!司马澜你个重色亲叔的小子!”
司马清听到这边的声音,连忙边穿衣服边跑过来:“皇叔,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