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获得新生了,我解除了他身上的岭门禁制,让他的生命不再受岭门的威胁,他交代了所有的事情之后,自然就能跟岭门摆脱关系,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杭初将照片丢在房铭的身上,果不其然在房铭的脸上看到了惊讶。
祁隽不想麻烦她来做这件事情,但没有她在,段家和房家之间就只能这么僵持下去。
他们不说出豢养的鬼童在什么地方,很有可能会有卷土重来的一天。
房铭颤抖着捡起了廖宁的照片,他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冷莲在后面皱了皱眉头,“有必要这么夸张吗,戏演过头了吧。”
“你懂什么!”房铭恶狠狠的吼道。
“破除岭门禁制这是完全不可能!若是岭门的禁制这么容易就能解除的话,那我们每一个人岂不是轻易的就可以背叛岭门了,这实在是太离谱了,这世间怎么可能会有超越门主的力量!”
房铭是坚定的信奉着岭门门主,沐浴着门主的恩赐。
“事实不都已经摆在你面前了吗,还有什么好否认的。”冷莲说道。
房铭一把就将照片给扬了,他脸上所带着的嬉笑面具终于被撕裂,“我不信,这世间怎么可能会有比门主还要强大的力量,这世间无人可解岭门的禁制,没有人可以!”
“放我出去,你们当真以为房家是吃素的不成,区区天师,也敢在我岭门面前嚣张,若是我们门主来了,你们全都得灰飞烟灭,不不不,把你们炼制成鬼体,岂不是更好,将你们的引以为傲的东西变成我们的邪气,哈哈哈哈,那场面简直太好笑了!”
杭初看着他这样一副有些癫狂的模样,笑道:“事实摆在眼前,还是不肯相信吗?还是觉得你所藏匿起来的李殷山,保住了他,就能保住你们能够翻身的机会?”
房铭盯着杭初,“你知道的东西果然不少,之前来审讯的,不过就是一群废物,你才是重头戏吧,但我还是得告诉你们,想要在我嘴里面知道什么,那可不容易,我不是廖宁那个废物,绝对不可能会轻易妥协的。”
话音刚落,房铭就被掀飞,整个人被死死的钉在了墙上。
房铭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
他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人动手,那么他是怎么飞起来的?
“明人不说暗话,今天我就是来问你,李殷山究竟被你们藏在了什么地方,你们所豢养的鬼童和鬼母,在谁的手里面,毕竟那天晚上,房路在生死关头召出来众多阴灵和厉鬼,都没有那些东西,我说你们,究竟是在给谁办事啊?”
房铭听着杭初的话,内心就像是被一块又一块的石头所砸中。
他的身子开始有些颤抖,看着杭初就像是看到了什么恶魔。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些?”
“很难知道吗?”杭初挑眉,“冷莲的孩子被你们炼制成为鬼童,若不是她,我们原本是不会知道这些的,不会知道你们在暗地里面还藏着这么一条拐卖人的线路,不过我现在知道了,自然是不会放过你。”
房铭的视线猛地看向冷莲,一个看不出来任何特别的女子,竟然成为了他们满盘皆输的关键?
这让房铭无论如何都不能够接受,他们竟然是输在了这一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