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真的吗,周家的这种事情你问我? ”
他把夏芷辛用力甩到地上,她听见他恶狠狠的说:
“少装了,你是他女人,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
夏芷辛耸耸肩,无所谓的说: “我就是不知道,你们跟我死耗也没用。”
一个人把他黑色碎屏的手机扔在夏芷辛面前,他充满泥渍的裤腿被他撩了一下,说:
“如果能问他,我们早问了,他就是时刻都有保镖在身边,哪里近得了身。”
他蹲下来,一股子烟味向夏芷辛扑来,他说:
“小妞,你到底说不说? 敢骗我们的话,你就死定了。 ”
另一个满口黑牙的人伸出一个匕首,笑着说: “我们对道上这些地盘都是了解的,你不仅要说他们的动向,还要说那里的老大是谁,骗我们的话,我们立马就能察觉。”
夏芷辛对周家的道上的行踪毫不知情,她对这种可笑的闹剧感到头疼,很有耐心的解释道:
“周迟旭从来不跟我提这些事情,我对周家的了解也不深,你们在这儿待到天亮,也问不出来什么,有这个时间,不去想想别的办法吗? ”
她又跟他们周旋了一会儿,理论来,理论去,夏芷辛以为她可以把他们打发走时,那个光头恶狠狠的说:
“不知道算了,有你好看的! ”
他们这种没有文化的人,报复心奇强,对夏芷辛说:
“完成不了任务,我们回去就要受罚,所以你也别想好到哪儿去。”
他们怀着报复的心态,几伙人把夏芷辛从三楼抛了下去。
这个房子是新建的,还没有安监控,他们一伙人都逃之夭夭了。
当夏芷辛从三楼触地的那一刻,她的身体疼得蜷缩在一起,牙关打颤,满脸的眼泪。
她的尾椎发痛,浑身就像散架了一样,每一步挪动都像是在刀尖上攀爬,她听见毛毛在叫。
夏芷辛想爬到一楼打电话求助,但手刚摸到一楼的台阶时,眼前白光乍现,巨大的,让人窒息的晕厥感向她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