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瑶感觉自己头疼,这一米八多的男人,突然如孩童般这么幼稚,让人真是想要给他一个耳光。
“南宫忻,你丢不丢人?屋里还有人呢!”
大庭广众之下,她克制住想要动手的冲动。
“媳妇都要丢了,丢人算什么?”
南宫忻也想明白了,要是再拉不下脸面来,只怕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不可能喜欢他那冰冷的性子。
月瑶的额间隐有青筋冒起,这男人说的都是什么话?真是不害臊。
公冶雍显然不敢相信,这南宫忻为将人留住,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瑶瑶,你好好休养,本王就先回去了。”
南宫忻的样子让他忍俊不禁,恶寒无比,他再没有待下去的心思。
“多谢公冶公子,改日再找机会谢你。”
不管对方是何种目的,可既然是来看望自己的,月瑶觉得也没必要给人家冷脸。
几人的身影出去后,屋里终于清静了,再看抱着她的男人没有松手,月瑶的心情更加郁闷。
“王爷,人已经走了,你还不放手?”
公冶雍说得已经算委婉了,这男人的脸皮明明就比城墙厚得多。
“阿瑶,别吵。”南宫忻直觉疲累不已,靠着月瑶就想睡觉。
她没好气地将人推开,男人直接就倒在了床上。
月瑶暗自感到奇怪,这男人何时这么脆弱了?一推就倒。
她伸手推了他几下,见床上的人没有丝毫动静,她只好伸手就去探他的鼻息。
谁知刚要将手收回,就被南宫忻一把抓住,连人带被子直接揽进怀里,男人的气息随后就萦绕在她的颈间。
月瑶奋力挣扎,决心要离开这个男人,却见他将人抱得更紧。
“阿瑶,别动!”
南宫忻的声音暗哑,带着压抑的情绪。
月瑶察觉到身后男人的动作,身子猛地一僵,当即不再挣扎,眼下既然敌不过,她忍。
直到身后熟睡的呼吸声传来,她才蹑手蹑脚地起身下床。
不行,再这样下去很危险,绝不能再让他进屋。
月瑶走到厨房,只是简单地吃了些,就见到茵儿提着一个篮子进来。
“茵儿,你这是做什么?”
她见到篮子里全是一些纸钱、香烛等,她在回想着今天是什么日子?
“小姐,您忘了,今日是夫人的忌日。”
原主母亲的忌日?她还真的忘记了。
月瑶忽觉有点尴尬,这么重要的日子,她居然不记得,也不知原主会不会怪自己?
季寒冰被月安庆葬在京郊五里外的密襄岭,见眼下天色尚早,快马加鞭还能赶回来。
她随即就带上陈宇二人一同出府,因为要静养的原因,她也只好乘坐马车。
若在外面骑马招摇,指不定又得进宫一趟。
几人一行很快就出城,用最快地速度到达目的地。
看着眼神顺畅地小路,月瑶深感奇怪,她虽然很少来这里,可也应该是杂草丛生才对。
她不禁暗自猜想着,难道还有谁会来祭拜母亲不成?
几人在弯弯绕绕地小路上走着,一刻钟后才到达墓前,没有墓碑,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土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