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若长期饮用,定能让人上瘾,时间不会太久,人就会瘦骨如柴,直至死亡。”
徐涛的判定如五雷轰顶一般,炸得南宫弘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
“晋王,朕终究是太溺爱你了,以至于你才会如此罔顾王法。”
明元帝先前还想着,若月瑶敢冤枉他,一定会要她死得难看。
可此刻听着徐涛的说辞,他心里无比难过,这么多年对晋王的疼爱,终究是错付了!
明元帝气得狠极,抓着案桌上的砚台就向晋王砸去。
南宫弘的额头上瞬间就多出一道伤口,鲜血顺着脸颊流下。
可他不敢伸手去擦,他知道如今父皇正在气头上,只想着如何才能将此事推脱。
“父皇,您别生气,这一切都是宁全去办的,儿臣并不知情。”
“您放心,那狗奴才敢做下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儿臣定不会包庇他一分。”
“儿臣御下不严,还请父皇降罪。”
话落,南宫弘匍匐在地,将头埋到最低,他如今并不敢去看明元帝的脸色。
此时此刻最好的办法,只能将一切责任推到宁全身上,以求保全自己。
明元帝听到他的话,心中的怒气才消了一些,这孩子还不算蠢。
“年昂,让人去将宁全那个罪魁祸首抓来,朕要将他五马分尸,才能对得住那些被他坑害过的人。”
南宫弘身子一抖,却也知道不能为宁全求情,只能用阴毒的眼神看向月瑶。
要不是她多事,他的心腹又怎么会死?他一定不会让月瑶好过的。
月瑶接受到南宫弘的目光,并没有一分的害怕,神色如常地回看着他。
她又转头将目光看向身旁的南宫忻,明元帝这么明目张胆的偏心,他的心里此刻肯定不好受吧?
南宫忻见她在看自己,对她回以微微一笑,他早就对这样的情形见怪不怪了!
“晋王御下不严,即今日起闭门思过三个月,罚俸两年。”
“谢父皇隆恩,儿臣即刻就让茶楼休整,定不会再出现类似的事情。”
“你们都退下吧,朕累了,就先去歇息了。”
明元帝自顾自地说完,不再看跪着的几人,让年昂扶着离开勤政殿。
南宫忻将月瑶扶起来转身欲走,南宫弘立即将两人叫住。
“景王妃,今日多亏了你,本王才知道身边的人居然包藏祸心。”
“你若是有空,本王希望你来晋王府,本王定会感激你今日的大恩。”
南宫弘咬牙切齿地说完,狠狠地剜了她一眼,昂首挺胸地离开。
“本宫不过是犯了一点小错,父皇就发那么大的火。”
“二弟犯下那么大的罪,他居然轻飘飘地就此揭过,心真是偏到姥姥家了!”
南宫崎同样对明元帝的偏心感到不满,但也只敢在私下说说而已。
“江甚,林音云那个贱人在哪里?本宫要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