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栋三层的小别墅从外面看着不大,实际上有很多的房间。
加上参加酒会的客人都集中在一楼,二楼连灯都没开,实属有些阴暗骇人。
阮清禾带着枪,头疼的自然不是黑暗,而是这么多房间,她根本不知道沈律言在哪一间。
难不成让她一间一间的找下去?那估计等她找到人,黄花菜都凉了。
不过阮清禾运气很好,她刚上来就看到一个围着头巾的女人端着什么东西,推开了一扇门,那门里亮着昏暗的光,也看不清有些什么东西。
当然,引起阮清禾注意的并不是这个女人,也不是她手里端着的托盘。
而是她的头巾。
从进入别墅开始,阮清禾就没见过戴着头巾的阿拉伯女人。
这个女人的出现,很难不让人怀疑她的身份和要做的事。
所以阮清禾悄无声息的跟了上去。
她趁着房门关上之前用脚一拦,然后就侧着身体潜入了这个昏暗的房间。
房间里没有开大灯,只点了一盏小小的夜灯,勉强可以视物,却也让人看不真切。
阮清禾躲在进门的阴影里,看那女人进门之后就脱了身上的面巾,然后径直走向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那男人背对着阮清禾,阮清禾看不清他的脸,只听到对方有些急促的呼吸声,像是在隐忍着什么。
也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缘故,那个阿拉伯女人藏在面巾下的脸还挺好看,年纪也不大,有种放不开的娇羞。
她用阿拉伯语对着沙发上的男人说了一句什么,可对方根本不搭理她。
过了好一会儿,那个阿拉伯女人就咬着牙,伸出手,想要去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阮清禾就听空气中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声音:“滚。”
啧!
阮清禾的眼睛亮了亮,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竟然是沈律言!!
不过阮清禾看了看那中东的美女,又看了看沈律言,突然明白了过来。
他沈律言,竟然也有被人下药的一天啊!!
阮清禾觉得她不应该坏人好事,就转身要走。
结果下一秒沈律言那有些阴沉的声音就在房间里响了起来:
“阮清禾,你敢走一个试试!”
阮清禾没有办法,只好从阴影里走了出来,而房间里的中东女人发现除了她跟沈律言外,竟然还有一个陌生人时,下意识的就要出声尖叫。
阮清禾就飞快的窜到她的背后,用随手拿起的烛台一敲,就把她给敲昏了过去。
为了防止这个女人醒来再发出声音,阮清禾就用床单撕成的布条把她的手脚都捆了起来。
又把一块碎布塞进了她的嘴里,这才把人踢到一边,居高临下的看着瘫在沙发上的男人。
沈律言看上去跟平时并没有两样,甚至他身上散发出的气息要比平时还要更冷更凌厉一些。
可阮清禾就是知道他不对劲。
虽然这个男人想要极力的掩饰,但他那略显急促的喘气声是骗不了人的。
“你晚了五分钟。”
沈律言的话音有些冷。
阮清禾就挑了挑眉,她凑近了沈律言,伸出手指在他的脸上戳了戳。
果然沈律言的脸上一片火热,像是发了烧一样的烫。
阮清禾笑着调侃男人:“好歹也是个美人儿,你干脆就从了呗,非得把我叫出来。这下怎么办,上哪儿去给你找解药??”
阮清禾的话音里有些懊恼,可这会儿她脸上挂着的正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哪里有半分的担忧和焦虑??
沈律言眯了眯眼,他用深邃的目光盯着眼前这个快要把尾巴翘上天的女人,就在阮清禾察觉出不对下意识的拔腿要跑时,沈律言一下子从沙发上窜了起来,拉着阮清禾就把她压在了房间的地毯上。
沈律言的身体很热,压着阮清禾的地方更热。
他禁锢住阮清禾的双手,往上一拉,就把那两条又细又白的胳膊固定在了她头顶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