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感觉一下子就从脚尖窜上了头皮,阮清禾控制不住的颤栗。
如此两三次,最后她根本连话都说不清,直接软在了意识的白光里。
这样的感觉太强烈,直到苗辉从洗手间回来,阮清禾才微微缓过了一些神,用没有焦距的眼睛看向身边的男人。
苗辉替她拉下腰上的裙子,然后把人抱在自己的怀里。
他轻轻的在阮清禾耳边道:“今天有事要说,剩下的下次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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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久,徐忆软失踪了。”
苗辉沉默了一会儿,说出一个事实,一个阮清禾早有预感的事实。
阮清禾虽然知道徐忆软失踪,但并不清楚这中间的细节,她就皱着眉头问苗辉:“什么时候的事?”
“一个月前,我们刚到欧洲的时候。”苗辉抿了抿唇,他本来不想多说,可又想到沈律言告诫他的那一番话,最终决定向阮清禾和盘托出。
“卫先生先联系的我,他一开始以为是我们想对徐忆软下手,但最后发现动手的另有其人。”
“是谁?”
阮清禾的身体一下子就绷紧了起来。
她担心的并不是徐忆软,而是徐忆软这个名字背后代表的意义。
说到底,徐忆软不过是个不满十岁的小丫头,没了徐昱她什么都不是。但如果有心人想拿她做文章,可以做的事情就有很多。
阮清禾不怕麻烦,她只是不希望这些麻烦跟“徐昱”扯上关系。
因为,让人觉得恶心。
苗辉皱着眉摇了摇头:“不知道。”
他顿了顿,接着道:“卫先生说徐忆软是直接从软禁她的地方失踪的,没有一点痕迹。”
“我一开始也不太信,如果连卫先生都查不出痕迹,那带走徐忆软的人得有多厉害。”
“可后来我让人去确认过,似乎真的跟他说的一样。”
“徐忆软应该不是被人带走的,而是自己躲过了监视,逃出去的。”
“夫人,你也知道,徐忆软不过是个十岁不到的小姑娘,能让她心甘情愿跟着离开的人并不多,而其中最有可能的就是……”
阮清禾握紧了拳头,咬着牙说出了苗辉没有说出口的那两个字:
“徐!昱!”
阮清禾的这两个字一出口,空气瞬间有些凝滞,房间里两个人的脸色都有些不太好看。
“卫先生也是这么说的,但他怕你多想,认为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还是不要让你知道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