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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人耳目,阮清禾跟苗辉到了缅北之后没有露面,两人在短信定位附近的酒店里待了整整三天。
这三天阮清禾也没闲着,她让裴胜整理了一下三年来徐家暗线跟缅北交易的细节,悉数发到了她手机上。
她就跟苗辉在酒店里把裴胜发过来的这些信息都过了一遍。
“前几年刚接手徐家那会儿,我们把渠道费提到了四成。当时是打着联手打压德坤的幌子,又坑了盛烨,才让钱勇松的口。”
“从这两年钱勇通过徐家渠道走的货来看,虽然量大了许多,但整体的利润却大不如从前。”
“这跟国内市场的逐渐饱和有关,也跟金三角那一带新崛起的几方势力有关。”
苗辉皱着眉头替阮清禾分析道。
他心里明白,钱勇把盛灿派去沪城的目的,无非就是想让徐家松口,在分成上让一让,减少自己在渠道费上的支出。
其实不仅他,阮清禾也看的十分清楚。
“货源多了,市场却越来越饱和,想降渠道费也无可厚非。但要谈就得有个谈的态度,而不是像他那样,二话不说上来就给人一个下马威。”
这两年阮清禾经历的多了,自然知道什么上面能让而什么上面不能让。
说实话,无论是徐氏集团还是徐家暗线,都已经稳定了下来,不再是她刚接手时候的状况,阮清禾完全没有必要跟钱勇死磕。
她也知道现在缅北的生意难做,看在过去的份上,并不会在渠道费的问题上为难钱勇。
只不过钱勇这人什么都好,就是有些喜欢自作聪明。
两年前他为了降渠道费把盛烨推了出来,结果吃了一个大亏,没想到两年后还没学乖,竟然又打算用同样的方法对付阮清禾。
阮清禾一时也不知该用聪明还是愚蠢来形容他。
苗辉知道阮清禾不会在这个时候无缘无故的研究钱勇,他深深的看了那女人一眼,然后直截了当的问她:“你怀疑这‘电话’是钱勇在背后搞鬼?”
“我们前脚刚跟盛灿不欢而散,后脚这个电话就冒了出来,很难让人不往他的身上想。”
阮清禾顿了顿,又面色凝重的补充了一句:“不过也不排除有人知道徐家在跟钱勇谈判,故意在中间挑拨是非。如果是这样,那可能就是德坤或者金三角新起来的那几个势力。”
“德坤还好说,实力摆在那里,翻不出什么大浪。可如果牵扯到金三角,就麻烦了……”
阮清禾也不想这么杞人忧天,但一开始卫衡就摆明了不想让她掺和,逼的她不得不把事情往复杂了想。
越想她心里就越烦躁,最后干脆从苗辉身上摸了一根烟,叼在嘴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抽着。
苗辉见了只是抖了抖嘴角,没有管她。
三天后,阮清禾的手机上又收到了第二条信息:
【软软,我真的好想你,我等了你那么久,你为什么还不来见我?】
看到这条短信,阮清禾握着手机的手指猛地一紧。
她是真的有些生气了。
不得不承认,给她发短信的这人很会拿捏人的心理。
他没有一味的提“虞晓梦”,也没有一味的提“陆软软”,而是一会儿把她当做虞晓梦一会儿把她当做陆软软。
成功的挑起了她所有的情绪。
“不要冲动,不要单独行事。这里不是沪城,就算我们的人已经在来的路上了,有些事能避免还是避免的好。”
苗辉察觉到了阮清禾的不爽,一个劲的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