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进来吗？”，颜诗又出声，从前还觉难为情，后来次数多了，便渐渐麻木了，麻木的同时却莫名多了几分安心，只有他愿意触碰她，还为她揩尽泪水。

“我先安置好殿下的侍女”，秋回答，而后推开偏院的门，将鹊儿放在床榻后，又将其他几位同样昏迷的侍从安置好才回到那个千疮百孔的院子。

他并没有推门，踟蹰了会，才开口：“殿下回避片刻，我要进来了”

“嗯”

他拿出一个黑色的布袋，熟练地套在头上，虽眼睛受蔽，脚步却不乱，没有丝毫差错便来到床边。

过了会，颜诗才从掩映的绸纱中走出，身形枯槁，实在不像一位仙子。

听到声响，秋便动手脱衣。

颜诗按住他的手，明明是干枯无力的手指，却可以完全压住他的动作，叫他一动不敢再动。

“让我来吧”，不知怎的，颜诗今日想自己动手。

“是”，秋回答得干练，皮肉是健康的黄黑色，其温红并不显见，可温度却热得紧，似是羞极了。

颜诗的动作很轻，所以痒痒的，像一只小猫在挠他。

解了上衣，露出雄壮的身体，她的手心轻轻覆压上去，炽热与冰凉，两极相遇。

“很温暖”，颜诗感慨。

没头没脑地，颜诗冒出一句，“或许我们见过吗？”

秋并不回答。

“我久待于此，许久未曾话语，其他仙侍对我避之不及，并不与我言谈，只有鹊儿陪在我身边，可我也不知道同她说什么，现下只有你了，可你不愿同我说话，也是嫌恶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