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苏静静”也是这样,但最初的时候,明明苏静静根本压制不住那股醋意。 后来才逐渐平复下来,每次看到显公子亲近她,就像看笑话一样嗤笑,然后转身离开。
她知道自己肯定是不受待见的,但是为了将来的荣华富贵,她必须忍住。她也相信凭借自己的魅力,怎么就不能与几个同龄人和谐相处了?
“贺姑娘这曲子虽说不出什么名字,但已经悠扬,很是好听。 ”她是通音律的,赞美也很中肯。
赫连绯笑笑不说话,把短笛收起来:“比不得姑娘琴棋书画都那么精通,显公子这一路多亏有你相伴。 ”
言下之意,你也不过是个解闷的工具。
阮芊芊脸上露出笑容,大概是没有听懂赫连绯言语中的嘲讽,谦虚地说:“父亲毕竟从政,诸多交际需要子女有些见得了人的一技之长,我也因此粗略学了些东西。”
“那么阮大人应该对子女很重视,为什么会弃下你走了呢?再不济也应该留下一个传信或者保护你的人啊。 ”赫连绯冷笑,越想越觉得当天她落单之事十分蹊跷。
阮芊芊闻言脸色略有些难堪,但是很快转变了过来,一副忧伤的样子说:“父亲上任举家搬迁,在原来的地方就把奴仆卖了个七七八八,就是为了路上轻便一些。是我贪玩乱跑误了出发的时辰。父亲给掌柜的留话要告诉我这些的,也给我留了些盘缠,只是……父亲为官清廉,这些钱着实有些捉襟见肘了。 ”
赫连绯勾唇:“那姑娘能遇上显公子,真是三生有幸。”
“你们在聊什么呢?”话音刚落,司马显也寻人找了出来。
阮芊芊仍是那副泫然欲泣的样子,连忙说:“没什么,就闲聊一些我家里的事情。 ”
“赫连绯,你是不是欺负阮姑娘了?她性子软,你不要拿你那直不楞登的性子来对待她。更何况她是孤身一人在外,身边也没有个亲人。 ”司马显这就护上了。
阮芊芊一副想要阻止又胆小退缩的样子,任由司马显为阮芊芊出头。
赫连绯没由来地感觉到恶心,狗男女要在一起就在一起,何必来恶心她这个局外人,她冷眼透着寒芒看向司马显。
司马显顿时吓得说不出话来了,那眼神简直就像是要杀人一样:“赫连绯,你想做什么?!”
赫连绯嗤笑一声:“我能做什么,我性子的确是不好,但却未曾伤过一个无辜的人,不信,你问问阮姑娘。 ”说完,她收起短笛便回船舱去了。
刚进去,便深深叹气,抹了一把脸,上辈子的怨气和戾气到底还是没有压住……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