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洋轻松的跨上自行车,然后便往西面江木城而去。
但是他不知道,此时正有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自己。
张奎再次跟上余洋,保持着差不多二十米的距离。他细细的计算着周围的环境还有人的踪迹。
当自行车骑到了一处凹陷下去的下坡路时…
“就是现在!”
张奎猛的加速,一下子扑了上去。
20米。
10米。
5米。
眨眼之间,张奎就出现在余洋身后。
此时,余洋还在小心的骑着车子下坡,努力的按着刹车。
不想脑后一股劲风袭来,还不待他回头去看是什么情况,一股剧痛弥漫整个脑壳,瞬间两眼一黑,麻溜的晕了过去。
整个过程几乎没有人看见,唯有远处两个送水的妇人惊吓得不敢说话。
……
“什么?余洋被人劫持走了!”杨禅武乍一听这消息,瞬间就暴怒了。
他们这几个一起穿越过来的人本就有着超越其他人的亲密关系,再加上相处了这么久,一起奋斗,一起努力,这感情现在已经相当深厚。
众人马上紧张起来。
“是什么人干的?”张大飞急切问道。
“不认识,那人身手很好,上去就一下子把余统领打趴下了!”妇人小心的回答到。
“那余洋有生命危险吗?”李静茹也问道。
“应该是还活着,现场没有看到血迹!”
“而且自行车也被抢走了!”另一个妇人跟着说到。
“他们是冲着自行车来的!”杨禅武马上就确定了。
“那他们会是什么人?”张大飞皱着眉头看他。
杨禅武在大厅里走了几步,然后猛的回过头来,“这附近离我们最近的嫌疑人,就是那个叫钟大锤的黄巾贼!”
“看清楚那人离开的方向了吗?”
“北面,他往北面去了!”
“哼!就是他!”杨禅武用力的握紧拳头,“花荣,马上点齐一千人,给我去灭了那帮贼子!”
“主公,花荣认为此举不妥!”花荣立刻双手握拳恭敬的说。
“为什么?”杨禅武皱了皱眉。
“我们现在发兵过去,很有可能会危急到余洋统领的性命,而且会打草惊蛇。”
“那你觉得要怎样做?”
“不如由我拌作流民,潜入铁牛庄去查探情报,并设法救出余洋统领,然后我们再发兵。”
“那万一余洋不在他们那里呢?”张大飞忽然说到。
听到这话,众人瞬间陷入沉默。
一旦余洋不在铁牛庄,那这天大地大,该去哪里寻他呢?
“我觉得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但是花荣却摇摇头。
“为什么?”
“能在这种兵荒马乱的时候来到咱们江木城附近,而且还马上盯上了自行车,大概率不会是流民,而且,”花荣眼睛一亮,“我们还可以循着自行车的车辙来跟踪。”
“是啊,有车轮的痕迹!”张大飞惊喜的说。
“好,大家听我号令,”杨禅武马上严肃的说,一点都不拖泥带水,“第一,花荣马上乔装打扮,然后潜入铁牛庄查探情况。”
“第二,由赵充国负责带人搜寻四周的自行车轮轨迹。”
“第三,其他人一切照旧,不要乱了阵脚。”
……
江木城外。
许多人正在余洋消失的地方查探车辙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