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莲立即明白了主神的意思，他想让自己在小黑和无字天书中做出抉择。

主神曾看完了樊莲所有的任务录像，也分析过她的心理，因此在他看来，樊莲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无字天书。

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樊莲居然只是冷着脸，完全没有要去选择的意思。

这让主神不由得皱起眉头，开始思考自己哪里分析错了。

两分钟后，他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再次打了一个响指。

然后樊莲就看到，放有无字天书的那个托盘上，居然多出了一个身影，言墨的身影。

“我会把你的那个恋人一同送到你自己的世界里，怎么样，可以选择了吧。”

樊莲看着脸上带着志在必得的笑容的主神，她反而放松了下来。

当他把言墨也加在了天平上时，樊莲就知道，这主神是在诓她。

看到樊莲居然还坐了下来，主神变得更加不解了。

“为什么不选择，你难道两个都不想要吗？还是说你怀疑我的能力？”

樊莲立即摇了摇头，“你是主神，我怀疑谁也不会怀疑你的能力。但有一个问题，你把核心灵魂带走了，那我的言墨还是他吗？”

听到樊莲的问题，主神愣了一下后，无奈地挥挥手使天平消散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

樊莲笑了一下，“其实只是猜测，赌一把罢了。”

而事实证明，樊莲猜对了，小黑就是言墨。

同时，在确定了这个事实后，樊莲之前的全部怀疑都有了合理的答案。

根本不是斯库尔找上言墨这个普通人，而是附身于言墨身体里的小黑找上了斯库尔。

斯库尔也根本没给言墨什么能量团，他进行能量对冲时，使用的分明就是自己身为系统的能量。

而这也恰恰说明了，为什么在进行完星际的任务后，小黑居然连黑猫的形态都维持不住。

但让樊莲真正开始起怀疑的，是言墨变成僵尸后的表现。

他实在太冷静了，并且对于僵尸的习性、修炼甚至比樊莲都要清楚。

虽说言墨掌握的知识量确实很大，但僵尸这种东西，身为星际科学家的他怎么可能会了解得这么详细。

现在回想起来，当初她被迫吸收了那个鬼新娘时，她听到的那声叹息声可能根本不是来自言墨，而是来源于精神虚空里的小黑。

并且这也解释了为什么言墨那个皮囊的灵魂是残缺的，因为他缺少的是核心灵魂，小黑。

“他现在在哪？”

主神轻轻敲了一下座椅靠背，下一秒，脸上充满惊讶和担忧的言墨出现在了太师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