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之前在一本书里看到的在幻境保持灵力运行的咒语，用了之后一辈子都能在幻境里保持灵力运行，但这个咒语只能通过书籍传播，所以我会忘记这个咒语是什么。”霍莹解释道。

封镜看了她一眼没说话，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

反正霍莹这番话说出来，他就是问咒语是什么也没办法问。

“那为什么你会有一天很虚弱？”封镜又问。

霍莹丝毫不慌，随口答道：“因为咒语反噬。”

“……”

霍莹的回答离谱中又带了点合理，封镜根本不知道她是不是在骗他。

她总是这样，身上总有很多秘密，他从来不问，是觉得霍莹总有一天会告诉他。

但是，他现在已经不知道会不会有这一天了。

“那你为什么说他是你……未来夫君？”封镜抿了下唇。

“因为我的记忆里有我们两个成亲的记忆。”霍莹一脸无辜，“而他也有和我一样的记忆，所以……”

霍莹耸了耸肩。

封镜姑且信了她的话。

“那你是怎么知道我杀了那个人的？”封镜又问。

“有人告诉我的。”霍莹继续睁着眼说瞎话。

“谁？”

“我也不知道。你放了他之后他在外面，我一直在府里和你待在一起，并不知道是谁给我传的信。”霍莹并不说是谁，只引导封镜自己去想，“给我传信的人只说他被你杀死了，尸体被抬回了府里，其他什么都没有告诉我，是那天你回来之前给我传的信。”

封镜听完，陷入沉思。

他是在外面杀的人，所以能知道他杀人的一定是外面的人，那么就排除了秦岚依和李折月。

裴佩和花阳只有在封铎跟他在一起时出现过，他平时根本没见过她们两个，而且她们跟他和霍莹没有什么恩怨，应该不至于在他们之间挑拨离间。

只有赤槿，一直跟着他不说，还试图说霍莹坏话，而且霍莹回来那天也是跟赤槿一起的，他把她赶走之后，他听说她一直在他府外转悠，想见他。

那就是赤槿？

真这么简单吗？

用排除法来看就只有赤槿了。

赤槿的身份成迷，身上有他熟悉且讨厌的气息，又一直说霍莹坏话，还跟他说什么不要轻信其他人，不要只看到眼前，说的好像她掌握全局，知道他会遇到什么会发生什么一样。

他讨厌这样的人。

他怎么生活他说了算，不容他人置喙。

封镜知道的信息有限，想不明白就先把这件事放到一边，先不想。

“那你知道我把尸体放在哪里了吗？”封镜看着她，轻声问道。

他的眼神锐利，看起来有些凶。

“我知道，在床底下。”霍莹挑了下眉，“我收到信后用灵力搜寻了一下，知道你把他放哪了。”

说着，霍莹停下脚步，站在他面前，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仰着脸看他。

“师弟问完了吗？”霍莹笑眯眯的问道。

封镜没说话。

“师弟问完了，就轮到我问了。”霍莹歪头一笑，“那个灵娘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