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钏儿,玉钏儿两姊妹又杀到,望着他嘻嘻一笑。
“你们俩个小丫头片子,不是也想要首诗吧?少爷头快秃了……”贾玉京脸色煞白,一脸惊恐看着俩女。
“正是。少爷,你不能厚此薄彼,奴婢要一首诗词不过分吧?”
“是呀是呀,少爷您才高八斗,才华盖曹子建,区区几首诗词,五步成诗易如反掌嘛……”玉钏儿小手摇着他的手臂,亲昵嗔道。
贾玉京脸色一变,吞了吞咽,颤声道:“少爷我作诗又不是做饭菜,搜肠刮肚才勉强乱写几首,怎么可能比的上建安八子的曹子建?”
“少爷,您是打算认怂蛋了?大家都是昂扬七尺男儿身,您说自己不行?传出去恐怕有失您的威望呵……”金钏儿似笑非笑望着他。
“切,认怂?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贾玉京一咬牙:“作就作,等我酝酿酝酿一下情绪……”
“写什么好?乃乃个腿,这是要弄的我脑死亡不成?”贾玉京四处张望,寻找灵感。
约一盏茶的功夫,头脑的神筋开始疼:“小玉钏儿,给我提一坛竹叶青来,酒意不浓,诗词不出……”
“好嘞,少爷,你等着噢……”玉钏儿笑眯眯跑了进去,去地窖拎了一坛酒回来了。
“咕咚咕咚……”贾玉京一连喝了七大口,足足一斤有余。
一擦酒水,等了一会儿,酒气上涌,打了一个酒嗝。
“《铿金霏玉》
金玉双钏儿,忠贞决不移。
变故若等闲,生死共同舟。”
“少爷……”金钏儿、玉钏儿一时情动,皆与他抱了一下,然后眼睛湿润,依依不舍走了。
“这俩个小妮子,搞的那么煽情作甚……”贾玉京鼻头有些酸,一众红粉佳人愿与他共存亡,这是何等的恩情?
“少爷……”
“少爷……”
两把声音清脆悦耳。
望之是小吉祥、坠儿,贾玉京头疼发涨,板着脸道:“你们俩个小丫头片子,别说要什么诗词,没有……”
“少爷……”娇嗲、摇晃、泫然欲泣的神色一起,贾玉京投降了。
“《不可或缺》
家有小吉祥,平平与安安。看似很平凡,唯它最难赚。”
“
《呆头鹅》
小嘴叭叭叭,走路哇啦啦。
丢三又落四,不知明五六……”
“咭……”小吉祥掩嘴一笑。
“少爷,你怎么能这样偏心,小吉祥的诗作的那么好,人家变成了一个呆头鹅……”
坠儿扁起小嘴,摇摇他的手臂。
“你是没有细细想一下,你的诗才是最好的。
越是普通的,越是不平凡。
传诵的就越多,知道吗?这是少爷我偏向你了……”
“真的?”坠儿歪着小脑袋想了一下,觉得有理,立刻展颜一笑:“谢谢少爷……”
“少爷,你偏心,呜……”小吉祥开始抽鼻子。
“咳咳……”贾玉京想把自己的嘴巴煎成香肠,乱说什么。
“小吉祥,你的也不赖,你俩一样好……”
“真哒?”
“真,比珍珠还真……”
“谢谢少爷……”
“嗐,吨吨吨……”豪饮数口压压惊。
忽地。
“少爷……”
谁呀?贾玉京听了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