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给老子住手……”
“笃笃——”只见几百个士卒与几十个山民壮汉疯狂往上跑。
一个身披甲胄,骑一匹马,年约五十几的将领,飞驰而至。
“吁吁吁——”他一勒疆缰绳,居高临下,斜眼看了贾玉京一眼。
“见到本将军,还不速速下跪?”
“下跪下跪——”后面的兵丁大声摇旗呐喊。
“扑扑!!!”这个山民吓的叭在地上。
“老田鸡,你作死啊!还不赶紧跪下……”狗娃媳妇儿扯了扯他的衣服。
老田鸡看了一眼狗娃媳妇儿,他四十好几了,还是个单“身狗。
狗娃媳妇儿三十多岁,守寡一年,有两个孩子。
两人之间,因为老田鸡时常帮她干农活,也有那么点意思。
但老田鸡,没有钱,他身为男人,没有钱怎么养她们三个人?
所以一直是不敢开口提亲,今天的事情,要么就是死,要么就是搏个大富贵。
他走到文才身边,锄头护拿着,护着小吉祥一家。
那偏将见还有人站着,还有一个拿着锄头,想要战斗,脸色阴沉:“看来尔等想要造反不成?”
他跳下马,跨刀而立,左右小将侍卫等排开阵势。
“大伯,就是此人,你看看我的手,被他废了,他还嚣张跋扈说,就算是大伯你来,当踩死一条蛆虫一样,还会觉得恶心……”牛屎六闪到了他身边,开始了告状。
“呦呵,这人也是一个人才啊,居然添油加醋,说了不少!”贾玉京不由刮目相看,连大伯也要推下坑,一起完蛋?
看样子是报信人没有把自己身份透露出来。
“下面何人,你见本将不跪,还将里长弄残,戕害命官该当何罪?
不立马跪下,束手待缚,更待何时?”
“好大的官威,你的侄子罪行滔天,你不闻不问,还倒打一耙,包屁你的侄子。
你身为城门守将,擅离职守,又该当何罪?”
贾玉京手上一拉长筒:“嗖!”
一支窜天猴飞上天空。在空中爆炸,发出一蓬蓝光。
“信号弹?”城门守将眉头一皱:“你埋伏有人?”
他望着左右山上,树林,也没有见人出来,等了半天:“呵呵,故弄玄虚,等死吧你……”
“乃乃个锤子,东厂番子总令也没有人向这个地方前来,失策了!
大意了,年轻人!”贾玉京一个也没有把握杀光几百人,而且小吉祥一家在一边,投鼠忌器!
“上——”城门守将不耐烦了,手一摆。
“慢——”贾玉京手一举,又一支窜天猴飞上天空,不过这是红色烟花。
有几人面色一变:“红色信号弹?”
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最后这支是王承恩交给他的,说有急事,可用。
“又来?”城门守将脸上一黑,这次不等了,喝令:“左右,上,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