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的就是上秦淮河的花船游河,一边看两岸垂柳依依,一边看怀中的佳人依依。
“吁——”几辆豪华版的双马马车停在码头边。
几个公子哥儿下了马车,他们一身名贵丝绸,手执折扇,旁边的奴仆托着鸟笼子。
看样子,绝对是一群二世祖,纨绔子弟。
“呦呵,堂兄,你瞅瞅,船上下来的这几个女子……”
他爷爷是福王朱常洵,老爹是世子朱由崧,即后来南明皇帝,他名字叫做朱连壁。
年约十五六岁,爱好各大青楼勾栏瓦舍,花船饮酒作乐,调戏小娘子,强抢民女等等。
总之除了好事不干,坏事几乎都有份。
他的堂哥朱由榔,年约二十,是桂端王朱常瀛之子。
品性如出一辙,一瞅见下面阶梯上来的几位女子,不禁眼睛都直了。
特别是其中一位,脸尖尖,眉目如黛,柳眉微凝,一双含情目,似嗔似怨,目光流转中惹人怜爱。
盈盈一握柳腰更是合他的胃口。
“卧槽了,我要死了,这个白衣女子太迷人了,我看中了……”
朱连壁眼珠子却盯上了她身边的肤白貌美,身材火辣辣的女子,眼睛几乎要喷火,他吼道:“靠,你那个瘦骨嶙峋,不好,我喜欢那个浅绿色衣裳,身栽丰腴,脸如桃李……”
“艹,你那个好个屁,堂弟,你没有一点欣赏美女的眼力见……”朱由榔哂笑,江南好细腰,这是一种流行风尚。
“诶嘿,小娘子,敢问芳名?芳龄几何?不如由本公子作东,请你去江南第一楼吃个便饭,如何?”朱由榔伸手拦截了她,色色盯着她。
另一边,朱连壁折扇一收,挡住了绿衣女子,嘿嘿一笑:“这位貌美如花的姐姐,不如我们一起游花船,看两岸垂柳拂水,如何?”
“我劝你们,速速弹开,不然,等一下,你爹娘来到了也不认识你们了……”柳眉含情目女子冷冰冰道。
朱由榔、朱连壁俩兄弟呆了一下,问道:“为什么不认识我们了?”
“因为你们被人打成了猪头嘛……”绿衣女子噗嗤一笑。
“好姐姐,你笑的真美,不行,我要纳你为妾……”朱连壁被她笑的魂飞魄散,竟自伸出咸猪手去摸她的脸蛋。
“嗖——”一颗石子闪电般击中了朱连壁的手。
“咔嚓……”一声轻响,显然是骨折。
“哎哟……”朱连壁惨叫一声!
“有刺客——”十几个奴儿,侍卫刀剑出鞘,将朱由榔、朱连壁俩兄弟围了起来。
朱由榔见朱连壁的手又肿又瘀,脸色一变。
此时,一个身栽更为劲爆的冷艳女子走了上来,后面跟着一个铁塔一样的大汉。
“怎么了?你们是不是活腻了?胆敢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
“哎哟嘿哈,你居然抢了本公子的台词?”朱由榔目光一亮,他觉得今天真是有意思,眼前的冷艳女子,又是一个大美人儿,好在今天出来了。
不然就后悔死了,他打开折扇,扇了几下,嘿嘿一笑:“小娘子,你的剑会耍不?不如你跟着我,回府里,在卧室内耍好不好?”
朱连壁捂住手,脸色煞白,哆嗦道:“堂哥,你啰哩啰嗦做什?叫人抓住她们,小王要好好招呼她们,让她们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哈哈,堂弟讲的有理,我还真以为自己成了一个谦谦君子了,左右,男的砍了,女的留下来,带回王府……”朱由榔笑意一收,折扇一指。
“是,小王爷,上,给我上……”一群凶仆恶奴叫嚣冲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