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黑甲人步伐整齐,斜戈一压,闪避不及的当先几人立刻就被下划的利予开膛破肚,肠子鲜血洒了一地。
“嘶——”森森杀气让一众家奴连退几步。
朱由榔、朱连壁见之,目光一缩,急忙后退:“这是什么人?精锐死士?”
“俩位小王爷,似乎有些不对劲啊,这些盔甲好像是御林军所有……”锦衣卫指挥使徐长寿是官场老油条,御林军盔甲,你国公府亲兵护卫,肯定没有资格拥有。
这里又不是御林军营地及办事处,为什么有他们的出现?
朱由榔、朱连壁面色一僵,他们心里面打了一个突兀,确实是诡异。
但是,现在是骑虎难下,你上吧,可能死伤惨重,不上吧,又丢光了面子,以后怎么出来行走?
朱由榔皱着眉头想了一下,上前两步:“我是爹是桂端王朱常瀛……”
朱连壁也跟上去:“我爹是福王朱由崧……”
“滚蛋,我管你爹是输是赢,是松是紧,敢冲撞贾府者,死……”黑甲队长冷笑道。
“你你你,好大的狗胆……”朱连壁气的够呛,脸都气歪了。
朱由榔扯住朱连壁到了一角,小声道:“现在看来,不好办了,这些人是硬茬子,如果是硬碰硬,我们就是赢了,恐怕十不存一。
损失太大,父王肯定会震怒,你也知道,世子一位,眼红的人很多,就等着你犯错……”
朱连壁心中一悚,对啊,马勒戈壁的,自己未来继承爵位,下面的兄弟,那个不眼红?
如果犯错了,被捋了,岂不是哭倒在茅厕?
“堂哥,如之奈何?”朱连壁怒气立消大半,人也冷静下来了。
“借刀杀人,我们打不过,可以让四城兵马司的人前来,他们可是有弓箭手的,几轮弓箭下去,门前的狗奴才,不是死翘翘了么?”朱由榔眉头一挑,阴险抿嘴一笑。
朱连壁眼睛一亮:“堂哥,好计,就这样决定了,派人去,就说,有人擅用御林军兵器盔甲,意图造反……”
朱由榔眼睛也一亮:“壁弟,这主意不赖……”
两人商议好,便让狗腿子上马去摇人。
双方在对峙。
而原本在守贾府的鸳鸯她爹,金彩,现在在乌家。
“老不死,你是不是在耍小爷?”乌阿咀一巴掌甩了过去,将金彩打的转了一圈,趴在地上。
“诶诶诶,阿咀,休要动粗,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话?”乌进忠板着脸道。
“不是,爹,这老不死的,欺人太甚,连婚书也签了,到了三书六礼。他居然搞出来这糗事,儿子的脸面,全部都丢光了……”乌阿咀还不解气,对着金彩的身上又狠狠踹了几脚。
“哎哟哟,乌少爷,不饶了我吧……哎哟,我也不想的哇,就是这个死丫头不听话,我也没有办法哇……”
“哼,我不管,反正你不履行婚约,我们衙门见,还有,你得把三千两白银,归还给我……”
“什么?我收了一千两白银,怎么就三千两白银?”金彩大吃一惊。
“呵呵,你签字时,是抵了借据,那个是利子钱,你一天拖一天,钱会更多……”乌阿咀嘴角微微一抽,冷笑连连。
“这个,乌少爷,乌老爷,要不这样吧,我改天把鸳鸯送与你成亲,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金彩心中恐慌,心生一计。
乌进忠、乌阿咀眼睛一亮:“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