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王八蛋,居然敢如此放肆,围攻国公府,得罪王承恩祖宗的侄子,出了问题,自己不是要完犊子?
“这个,李公公,是有人要造反,你看看,他们手上身上,全部都是御林军军备,显然是僭越了……”四城兵马司莫大人躬身拱手道。
“是的是的,李公公,他们抗拒锦衣卫进去抓犯人……”锦衣卫指挥使徐长寿闻也施礼拱手。
“李公公,这府邸中,有恶奴儿杀我家中奴仆,又殴打小王,现在又起刀兵疯狂对抗官府行事,如此丧心病狂的行径,简直就是造反……”
“可不是嘛,李公公,你看看,小王的脸上伤痕累累,差点被他们打的死掉……”朱由榔、朱连壁愤懑不平,一脸委屈道。
“呵呵……”李公公背着手,在他们面前转了一圈。
然后扫视了四人一眼,脸色阴沉道:“你们,很好很好。
这里是什么地方?是国公府,堂堂一个国公府,是你们几个蛋散可以派人来抓捕的吗?
得三司衙门,受理案件,东厂锦衣卫共同开堂审案,再行文传唤,才是合法。
牵扯到国公,还得到刑部,上到中京,由三法司:大理寺与刑部、都察院,共同审理。
你们呢,堂而皇之,胆敢提兵前来,你是想要将国公府夷为平地么?”
“啪——”李公公反手一巴掌,打在四城兵马司莫大人脸上。
“啪——”锦衣卫指挥使徐长寿脸上也受了一巴掌。
两人脸上立刻就出现了五个手指头印,火辣辣的疼痛,将他们震醒过来。
立刻单膝下跪,不敢说话,额头上冷汗涔涔。
李公公的表现,令他们心里泛起一股股寒气,这风头,似乎不对劲,很可能是踢到了花岗石了。
当李公公将阴森森的眼光落在自己身上时,朱由榔、朱连壁不禁心头一紧,面有紧张之色。
“你们放心,洒家不打你们,桂端王、福王生了个好儿子啊。
不知道番王不得干政?
看来得上个奏本,启禀万岁爷才行了……”李公公一拂衣袖,带着人扬长而去。
“卧槽了,怎么办?”四人面面相觑。
留守太监的奏本杀伤力极大,此次错在朱由榔、朱连壁两人身上。
若然皇帝陛下派钦差大臣下来调查,自己岂不是在劫难逃?
怎么办?他们这次真是踢在板子上去了。
横行霸道,欺男霸女多年,今天终于是上的山多终遇虎,走的夜路多遇鬼,趟的旱道多遇屎。
最可怕的事情就是若然实捶了,世子一位就凉凉了。
他们正如猴子一样,急的抓腮挠背时,忽然间,站在一边的小太监映入眼帘。
“咳咳,这位小公公,你好,不知道怎么称呼你?”朱由榔手从怀里拿出一沓银票,塞进他的手里。
“干嘛干嘛,你要干嘛?我问你这想干嘛?”小太监钱收进怀里,一脸警惕盯着他。
“有戏,收钱就是有道道可走,这是规矩……”朱由榔、朱连壁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