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锤,你几岁了?”王大根她不好叫出口,怕有歧义。。
“十三四五岁吧……”贾玉京望着她,挠挠头。
“十三四五岁?……”李香君,李贞丽一呆,又莞尔一笑。
“你可上过私塾?”李香君又问。
“学过两箩筐字……”
“扑哧——”李香君、李贞丽忍俊不禁,她们还真的是没有遇到过此等憨憨。
“好啦,你收拾一下,跟我走吧……”笑完,李香君站了起来。
“这平胸,得治一治!”贾玉京职业病发作,暗地里嘀咕。
“什么?”李香君耳朵一侧,看着王大锤。
“没、没有什么,我是说要拿什么……”
“笔墨纸砚……”李香君一顿数落。
收拾妥当,贾玉京变身为一个古仔版的宁采臣。
背后一个书箱,头上一遮挡板,布帘随脚步而逸动。
李香君见了,不由微微失神,他王大锤,这个气质?
似乎还真的是读过两箩筐书籍的风范。
“走——”马夫一打马,马车缓缓而去。
在街上左转右转,到了一个码头。
“小心……”王大锤伸出手,递给李香君。
“这?”李香君以前是小丫鬟侍候的,不过小丫鬟回家守孝,加上外出,一向是奴仆鞍前马后。
最近奴仆赎身了,缺了一个。
以前的奴仆,怎敢伸手给自己?
李香君犹如了一下,不知岀于什么心理。
或者是王大锤的自然,或者是他的硬朗五官,自己生不出抗拒之心!
她扶着王大锤的手下了马车。
“李姑娘,某张天如张少爷府邸中的管家。特意在此等候多时,姑娘请跟我上船。”
“好,有劳了……”李香君将目光投向那艘花船。
张天如的管家躬身一礼,然后在前面引路。
上了花船。
三楼大厅。
主子十几个人,加上丫鬟奴仆好几十人。
“哟呵,李香君李姑娘来啦,本爵爷朱统锐,见过李姑娘……”朱统锐挪了挪车轮胎的身围,屁颠屁颠拿着一把折扇迎了上来。
朱统锐见而叹曰:“久闻李香君姑娘,人美,如花儿,果然名不虚传。”
“你好,朱爵爷……”李香君公式化应了一声,对于他的称赞,心内反感的很。
李香君声音真好听,润如油膏,甜腻入心,朱统锐魂儿也没了。
“唉唉唉,你好你好哇,李姑娘,请请请……”朱统锐正宗大猪蹄子伸出手,欲拉着李香君的玉手。
李香君眉头一皱,正想闪开时。王大锤身体不着痕迹移动。
书箱子的布帘一转,巧之又巧,正旋转正中朱统锐的眼珠子。
“哎哟哟哟,我的的眼睛啊……”朱统锐爵爷捂住眼睛,哗啦啦流下眼泪。
“你个该死的奴才,不瞎哈,没有看见本爵爷正你面前哇?”朱统锐单起一个眼睛,怒不可遏,破口大骂。
“朱爵爷,你没有什么事吧?”冒辟疆的把兄弟刘太守上前问。
“朱爵爷,小女子随身小书童粗枝大叶,有诀斯文,请爵爷宽宏大量,原谅则过……”李香君口中这样讲,心里面还是挺爽的。
张天如、钱谦益、冒劈疆、侯方域也上前来说了一句话。
朱统锐爵爷为了逼格,心里再火,也不能发了。
还故作大度:“算了,大人不计小人过,这次就放过你的,下次,本爵爷可不会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