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奔赴疆场，抗金杀敌，眼睁睁看着大好河山，支离破碎。

以廉颇自比，当然是再适当不过。

然而，你钱谦益？

头皮甚痒君。

好意思是说标榜你自己是一个忠心耿耿，为国为民，死而后已之铮铮铁骨的大英雄大豪杰？

但凡有点血性，都不可能讲出来如此无耻之话语。

柳如是直接是被他气的吐血了。

不过，现在效果甚好。

柳如是现在眼睛被钱谦益蒙蔽，他的气度，他的气节，一点点侵蚀她的灵魂。

除了柳如是，其余的青楼美眉们，一个个都明眸如水。

“敬佩，崇拜，折服！”贾玉京望着她们的眼神，暗中一叹：钱谦益，我贾玉京不如你，你一出手，便直接来一个五连鞭。

我，贾玉京，又如何能敌？

钱谦益享受她们娇呼，享受着柳如是的膜拜眼大佬眼神。

他向四面拱拱手，转向贾玉京：“老夫未老矣，三大碗饭，当下！”

“扑，扎心了！你是猪吗？”贾玉京实在是佩服这厮秀光芒的功力，已近炉火纯青之境界。

钱谦益老奸巨猾，他哼一词。

似乎讲了什么，实际上就是输了也可以摆脱丢脸的事。

我并没有大声嚷嚷嚷着如何高智商，我只是诉说着自己的忧国忧民之心。

输赢不影响我收割青楼迷妹们的信仰。

高，实在是高。

“好，来，转五圈圈——”贾玉京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

你想要秀，我成全你吧。

古人有成人之美！

钱谦益在圣光之下，登登登，一圈一圈又一圈。

第五圈之后一屁股坐空。

好在屁股下面有张椅子。

“请听题……”

“第一题：傍晚，太阳从什么方向落下。

早晨，太阳又从什么方向升起……”

钱谦益头晕眼花，心跳加速，胸口作闷，比起侯方域，更为不堪。

五圈下来，差点嗝屁。

“三息时间到了，请你回答……”

“答案是东西方……”钱谦益想也不想立刻就喘气回道。

“坏菜……”一众学子才子目光一缩。

“哎呀——”一众青楼迷妹们这时候不迷了，她们听出来，贾玉京把次序弄了反转。

“这小书童，好奸诈！”柳如是、卞玉京、李香君目光炯炯盯着贾玉京。

寇白门粉嫩的唇角微微一扬：“白玉京啊白玉京，肯定是你，你这个眼珠子一转，嘴角微微一邪恶一笑，和他是一模一样的，你到底是玩什么呢？”

寇白门心儿也兴奋起来，只有自己知道他的秘密，别人不知道，此等知晓他人秘密的独一无二上帝之眼感。

令人产生一种极其愉快的心情。

因为你看穿了他人，而对方不自知。

在你面前装人，有种众人皆醉我独醒，一切都是了如指掌的爽感。

“这？”柳如是替钱谦益着急了，第一个也没有答对，不是一个蠢才？

钱谦益听到人们的惊呼，他也心中大惊失色。

不过，他才学甚好，急中生智，笑了笑道：“我的答案与你的问题一样，就是反转，你故意的反问，我也是一样的。

此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好采——”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