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卞玉娘呛到了。
李香亭吃吃娇笑。
“你,王大锤……”卞玉娘气的小粉唇直哆嗦。
“等等……”王大锤忽然间,又闪身到了马湘兰身前,不着痕迹用身体格开了金陵王朱高陵的大猪蹄子。
“湘兰小姐,我家二小姐有些闺阁私密之话,要和你说,请……”
马湘兰正在被金陵王朱高陵纠缠不清,还动手动脚,心急如焚之际。
他似一道光,出现了。
“马勒戈壁的,你特么的怎么那么多私蜜话?你个狗东西,故意坏我大事?”金陵王朱高陵肥目眯成一条线:“你,必须死,死无葬身之地……”
金陵王朱高陵又改旗易帜,对阮丽珍进行讨论一下作诗词曲子。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含情。
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
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忒颠犯,
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金陵王朱高陵念完,淫秽一笑:“阮大家,这曲子,应该是怎么谱?”
阮丽珍心中懊恼万分,这个是宋微宗在宫外寻花问柳,事了写下的艳词。
他一个王爷,居然是明目张胆的调戏我?
阮丽珍望了望桌子边上的士人名士,结果是一个个当没听见,没看见。
“嘿嘿……”金陵王朱高陵对于这位妖媚十足,迷人至极的性感娇娃阮丽珍早就垂涎三尺。
阮丽珍天生媚骨,凤目狭长的眼角透着那么一丝丝缕缕的狐媚之意。
正所谓色不迷人人自迷。
金陵王朱高陵此人面恶心狠,阮丽珍早就入了他的后宫佳丽三千大名单之上。
一直以来是心暗心怀叵测,然而这个阴险老家伙,
却好几次被阮丽珍这个交际花逃避开,吊人胃口,还放了飞机。
金陵王朱高陵是恨的牙痒痒,常常夜不能寐。
誓愿要将此绝色尤物黑寡妇阮丽珍降服。
“王爷,请你自重……”阮丽珍忍无可忍,冷冰冰道。
她是内媚不假,但也不是什么蛤蟆、蟾蜍等皮肤粗糙,长相丑陋的丑肥之人可以占有的。
她会觉得恶心死我了。
“自重?啍,本王等一下,回去命人去你家里提亲……”金陵王朱高陵不装了,马的,你个三嫁克夫之狐狸精。
原本想玩弄一年半载,过过猎艳之爽歪歪就算了。
现在看来,是不可能的事,你不是看不起本王么?
好,我冒着流言蜚语,也要娶了你。
“你你,你休想,我爹爹不会同意的……”阮丽珍慌了,芙蓉粉面花容失色。
“是吗?呵呵,你爹不同意又怎样?你阮家族长答应了便是……”金陵王朱高陵饮了一杯酒,得瑟一笑。
“阮家族长,老祖宗?”阮丽珍面色一变,阮家一切,都是该死的老族长说了算。
他不管你尚可,阮氏老族长一开口,连她爹爹也不能午逆犯上。
整个南京城,他是最大的阮氏族长。
大大小小的小阮氏,皆听其号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