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你不拿出一点真本事,休想霸占了阮大才女——”
阮丽珍的粉丝团,真是给力,一个个都面色涨红,喊的声嘶力竭,就差冲上来和他决一死战了!
王大锤望着怀抱里阮丽珍娇颜:“看来,好夫人,你的魅力无限啊……”
一声好夫人,阮丽珍心尖儿一跳,她的心好乱啊。
他是认真的吗?
他是什么人?
他家里还有什么人?
他会娶我一个黑寡妇,克夫相他不怕吗?
阮丽珍心乱如麻,没有答话。
“你想怎么样?”王大锤望着张文远。
“对对……”张文远折扇一打手掌手。
“又对对?”王大锤眉头一皱。
“怕了吧?怕就认输,离开阮大才女……”狗头军师张文远冷笑几声。
阮丽珍对他揺摇头:“张文远,对对非常之厉害!”
王大锤扶着她,站了起来,在她的琼鼻微微一刮:“你的夫君,本事大着呢,你知道的……”
阮丽珍听着他另有深意所指,脸蛋儿一红,身子君然一软,咬着粉唇:“可恶的坏人儿……”
“看你自我感觉良好,我猜你必然是一个厉害的角色,不过,我喜欢打你们这种牛逼哄哄人的脸,你要战,我便战……”
“哼,大言不惭,充其量是一个低等小书童罢了……”张文远一打折扇,立刻就开怼了。
“呵,小肚鸡肠,任尔升只一个狗头老军师而已……”王大锤拿起玉石桌面上的坠香扇,“啪”声打开,揺了起来。
“工整,怼的好……”
“好……”
“采——”士子们,青楼女子娇呼称赞。
“你……”张文远先失一手。
“在下张文远,江南四镇连续五届文首,又勇夺三届五省十三地文状元,绰号:怼穿城。未请教……”
“不才王大锤,烟花柳巷连续五天打铁,又熬夜三天五夜七十二时辰成铁匠,人称王一锤,失敬了……”
“你特么王一锤对我文状元?”
“扑——”张文远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咭——”
“嘻嘻——”
“扑,哇哈哈——”
“咳咳,哈哈哈,我艹呢吗,呛死我了——”
“好好好——”不少人觉得有趣,不禁咧嘴大笑。
金陵王朱高陵面色似哽下了一斤大便,相当难看:“怼穿城,出对,怼死他——”
张文远心中一突,不装了,收了折扇,走了两步。
“你身为男儿身,何故跪舔妇人脚?可悲可叹,祖宗神位散……”
“我厚积而薄发,吾告子止于此矣!蓝袖正气,先人逐颜开……”
“采——”
“好采——”
“好好好——”
掌声终于响起来了。
古人一采,是好的意思,好采是非常好的意思。
张文远攻击王大锤,数落他你一个大男人,去为妇道人家效力,供其牛马驱使,真是可怜虫一个,连你祖宗神主牌也化为飞灰,丢脸啊。
而王大锤机灵过人,反而是淡淡的道:
我只是在学习,告诉你个老家伙,我现在非常好,不是红袖添香,却是男子汉气概给小姐带来正气凛然。
先人在那边,看见也乐呵呵:你这小子,有出息啦,教导人学习,不错不错啊……